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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曲著手指避開手上的傷口,用手背擦眼淚,看著他手足無措的的模樣,驟然想起了兒時被鬼臉面具嚇哭的情形,他也是這個模樣,即便現在的他比那時候看起來耀眼許多,但眼神、動作終究還是青澀的老樣子。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彎了唇角。
“又笑什麼?”
“沒什麼。”
“我想起那次你被鬼臉嚇得哇哇大哭……”
她眯起眼:“我也是。”
兩人會心地笑,彷彿久違的默契忽然又回到身邊。
即便此刻傷口的痛並沒有減輕,她依然確信,這是長時間以來最快樂的時刻。
“我送你回家,你在這裡等我一下,五分鐘。”
趙影看著他消失在醫務休息室門口,覺得那個已經很久不見的自己正悄悄地迴歸,一顆沉在谷底的心,像充了氫氣似的飄浮在胸口,上下雀躍。
一小會兒之後,靳泓再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安安穩穩地坐在床邊。
他攤著雙手,狡黠地笑:“要背還是要抱,你選。”
她翻了個白眼:“都不用!扶我一下就好。”
他架著她的肩一瘸一拐地離開醫務室,那輛紅黑相間的山地車已經停在門口,後架上墊著一件疊起的藍色校服。她安穩地坐在單車的後座上,由著他推車走在學校的林蔭道上。偶爾有學生往來,也沒有誰多看他們一眼,彷彿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有她知道,這一刻就像從蘭博那裡偷來的幸福,過了此刻,也許她又會失去勇氣擁有它。
正是N市最美的季節,層次豐富的綠色、黃色點綴在街頭巷尾的各個角落,坐在靳泓的車後座,連回家路上看慣了的風景都變得生動許多。
“幾點了?”
她看看自己的卡通表:“剛剛過三點。”
“真是一塊好表,”他笑看著她印著卡通花紋的電子錶,“還很早,趕時間回家嗎?“
她仰頭看向行道樹葉間疏漏的陽光:“不趕時間,我爸還要很久才回來。”
“去市民廣場待會?”
她覺得自己的語調透著輕快:“好~”
於是陸靳泓把單車停放在回家路上經過的小廣場外。這個廣場是圍著一截被文物保護的古城牆建起的,四周植了許多高高低低的樹木和大片的草坪,是這一帶大爺大媽們晨練、午練、晚練的最佳地方。
她從後座跳下來,頓時疼得“哎”了一聲。
他立刻扶住她:“就不能淑女點?”
她瞥了一眼他扶著自己的手,又若無其事地把目光轉開:“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現在裝淑女也晚了。”
雖然感覺自己像個重症病人被扶著在醫院花園裡散步似的,傻了吧唧地被他小心翼翼攙扶著,她卻一直沒有要求他放開。兩人走得很慢,四下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大爺大媽在打拳,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陸靳泓忽然笑著側過臉:“你說,如果現在蘭博出現了,怎麼辦?”
幾乎是在他提到蘭博的瞬間,她一哆嗦險些被腳下的石板接縫絆倒。
他扶她站穩了:“陳趙影,你到底在怕他什麼?”
她吶吶:“我沒有怕他……”
“你見了他比老鼠見了貓還緊張,還說不怕他。”
她不是怕蘭博,而是怕蘭博看到自己跟他在一起好嗎?然而她卻不想解釋,因為她更不想回答他,為什麼自己怕蘭博看到他們在一起。他說她晚熟,現在看來真不知道究竟晚熟的是誰。
“後進生對班主任的天然恐懼,你們優等生不懂。”
“你們優等生?你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