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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夕,“我是不是很蠢,拒絕別人都不行。”
洛川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不是蠢,是善良。
走,我帶你去上藥。”
洛川一路牽著安南夕往侍衛營走,正好被在附近巡邏的景遲看到。
景遲睜大眼睛和嘴巴,懷疑自己,“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老大牽著一個小侍衛的手。
他,他,他,怎麼能牽一個侍衛的手。”
他無法相信,他家老大喜歡上一個男的。
而且那個侍衛好像還有點眼熟。
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有個人告訴自己記得給他老大上藥。
我的天哪,那時候倆人就在一起了嗎?
簡直了,沒法相信。
不行,他要湊近看看,確認一下。
他鬼鬼祟祟的在後面跟著,耳力好的安南夕已經察覺到。
一甩袖子,一個飛鏢射出去。
正好插進景遲躲著一棵樹旁,再偏一點點就正中眉心,他相信,對方是手下留情了,所以他雙手舉過頭頂,“是我,老大,是我。”
洛川回身看他,“你跟著我幹嘛?”
安南夕挑眉勾唇:這不是打呼嚕跟豬叫一樣的那個人。
景遲,“我沒有,我就是想回侍衛營拿點東西而已,順路,巧了。”
任誰看他都是在胡編亂造。
洛川也是大意了,自己牽著一個小侍衛的手,是不太正常,但是他不想鬆開。
他說,“這個人受傷了,我帶他處理一下。”
景遲:侍衛受傷不找大夫,找侍衛長。看這個小侍衛全程低頭,一看就是膽小,侍衛長還把人緊緊的攥著。
不會是用自己身份向人家施壓來強的吧,禽獸。
景遲表面嘻嘻哈哈,“哦,應該的,應該的。
那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洛川也真的不再理他,把安南夕帶進自己屋子裡讓人坐床邊等著,他去拿藥。
洛川拿出藥,坐在安南夕面前,給舉著手的安南夕小心的塗抹藥膏,動作輕柔。
“幹嘛這麼賣力。”
安南夕,“我想著既然答應了,就好好幫她,確保成功。”
洛川給她上完藥,給她吹手上的手指,“你啊。”
安南夕被吹的身上一陣酥麻,“幹嘛吹手指,上了藥,它自己會好的,我來的目的可不光是找你上藥。”
洛川聞言抬頭,“那你是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安南夕的唇堵住。
洛川抓著她的雙手,怕她亂動,把剛塗的藥蹭掉。
親的缺氧的安南夕沒出抓,就與洛川的手十指相扣。
怕憋壞她,洛川及時撤離,倆人額頭相抵,喘著粗氣。
洛川聲音暗啞,“看來某人親親上癮。”
安南夕用嘴啄了一下他的唇角,“那個某人就是我。”
洛川輕笑,這人是一點不帶害臊的,他就喜歡這樣直白毫不掩飾的安南夕。
安南夕往他懷裡倒,手開始往衣服裡伸,尋找她熟悉的腹肌。
洛川抓住她作亂的手,“別亂動,手剛塗的藥,一會兒都蹭掉了。”
安南夕不管,繼續往裡拱,“掉了就再塗,反正有的是時間。”
洛川拗不過她,鬆開鉗制她的手,入冬的衣服厚,怕她伸不進去,還主動的把衣服解開。
“你不回去嗎?”
安南夕,“你希望我回去嗎?”
洛川自然是不希望她回去,但是不回去家裡人會擔心的吧。
安南夕成功把手伸進去,摸到了她白天思念的腹肌,“我讓黃小桃傳信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