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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公文包裡抽出一疊紙,遞給謝歡盼,謝歡盼接過,上面寫著基因匹配檢測報告。並非是所謂的親子鑑定。
上面顯示被測人與檢測物件的基因完全一致。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對母女的基因能夠完全匹配。
儘管眼前的答案過於震撼,但跡部景吾還是隻能相信。
面前的莉莉絲,所謂的立花冬音,就是那個死掉的女人——立花春音。
她騙了他們。
一想到這件事,跡部景吾的心中就會湧起無限的怒火來。就算她還活著這件事足以讓他感到喜悅,但喜悅和憤怒是可以同時存在的。他還懷有一些對自己的質問和詰責,他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發現?還需要忍足侑士那傢伙來提醒。說起來,幸村精市……誰能想到這傢伙還留著立花冬音的頭髮呢。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他居然說拿出來就能拿出來。
跡部景吾一想到這一點,就有一些後頸位置發麻的感覺。
「是嗎?」謝歡盼笑著說。她的大腦飛速地運轉著:到底該以什麼樣的方式把這一次瞞過去?還有什麼謊言是她可以拿出手的?能夠騙過面前這兩個人嗎?該死的。還是就坦白一切。
想到了。
謝歡盼放鬆起來,也輕輕地把手裡的檔案放在桌面上,語氣悠長,感嘆,「你們還是知道了。」
在聽到她承認這件事的時候,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無一例外都生出了複雜的情緒。她怎麼可以這麼坦誠地就承認了一切?就好像這麼多年來的消失只是一瞬間的玩笑。看看她的表情。難道做錯的人是他們嗎?為什麼要這樣看著他們?以一種責備的,嘆惋的,充斥著濃重的悲傷的表情。是他們做錯了嗎?
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都忍不住在心中這樣反問自己。
是他們做錯了嗎?
可是明明是這個女人欺騙了他們啊——
塞戈斯正好卡點走過來,手裡端著紅茶。他光是一掃,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知道所謂的父女關係不用再維持。於是走近,把紅茶放到幸村精市面前,又給謝歡盼倒了一杯。
小小的白玉金勾邊瓷杯裡蕩漾著紅色。
暖調的紅色。
謝歡盼投映在上面,她長長嘆的那一口氣,把茶水的表面吹動,裡面的人影也跟著悠悠擺動。熱氣騰騰,把她的雙眼染上了氤氳的水霧,看上去更楚楚可憐了幾分。
「我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的。」謝歡盼扯了扯嘴角,「這一切都太殘忍了。」
跡部景吾攥緊了拳頭,幸村精市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說,「我們都願意聽你說,不是嗎?跡部。」
跡部不說話,盯著謝歡盼。
哎。
又是一聲嘆氣。
「我的確是為了去美國找醫生才上那一趟飛機的。」謝歡盼說。她對一點記憶深刻,也說得很真實。畢竟是她自己選擇編織出來的劇情,她的記性還沒有差到能夠把這個給忘記。
「但是出發之前,我收到了一條訊息。」
準確的說,是提醒她好感度和攻略度以及任務完成度不夠的訊息。
「我被s·h公司選中了。他們提出有辦法治療你的病症。」幸村精市的呼吸一下停滯。「但是他們有一個要求。」
「是什麼?」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都這樣問,兩個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幸村精市的表情顯得十分壓抑。
「實驗品。」
「s·h公司的實驗品?」跡部景吾皺眉。
正所謂s·h公司。
不過就是。
射rlock hols。
實驗品,不過是那個世界的遺留設定罷了。
在這個基礎上,謝歡盼還參考了偉大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