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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笑了笑,爬起來為他磨墨。
一邊磨還一邊試圖用言語勸導他:「阿楊,這麼躲下去不是辦法。難道你不舒服嗎?」
在技術這一塊,他很有話語權,他從小到大耳濡目染,對這方面很有研究,自認十分高超,絕不會伺候不好他。
陸楊耳朵可疑的紅了。
李青偏偏還在他耳朵邊道;「你不舒服,上回還讓我使點勁?」
陸楊一言不發,蘸了蘸墨水,把人的話當做耳旁風。
李青還要說些什麼,陸楊便用筆桿子戳了戳他的小腹:「這大白天的,不好。」
「什麼不好,有什麼不好?」李青歪了歪頭:「在我們合歡宗,這都是家常便飯。」
「哦。」陸楊看似不經意地提起來:「看來你很有經驗咯?」
李青只得求饒,哭喪著臉道:「錯了,你寫吧。」
陸楊寫家書,也不避著他,反正他也沒瞞怎麼過這個人,問候了雲開幾人,又問了問他的生意做得可好,再叮囑了一番下雨記得進屋,颳風記得關窗一類的廢話。
李青記吃不記打,又開始挑釁他,十分囂張道:「瞧瞧你這一手爛字。」
陸楊無奈地看了一眼他:「我這手是做什麼的手?上不得檯面,寫字自然也不像你那麼有風骨。」
李青洋洋得意地拍拍他的肩。
「不過若論字醜,這天下卻不應當是我墊底,我那好師弟沈雲開,雖說也能提筆算帳,但總歸還是不如我的。」
李青倒吃起這人的飛醋來:「哦,又是你的師弟,你一天天的光記得他了,就沒見你提起過萬丈峰的其他人。心裡這麼牽掛他,怎麼不回萬丈峰去見見他。」
「我見他幹嘛。」陸楊戳戳他的臉:「天底下有你一個管著我就夠受的了。」
李青則一副受傷的表情,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他:「你嫌我煩了是不是?才這麼幾天,你就覺得我煩了。你這負心漢,好,我們分道揚鑣,孩子歸我,房子歸你。」
陸楊汗顏:「哪兒來的孩子?」
李青一指隔壁:「他們幾個。」
陸楊:「行,全歸你了,今天晚上不要偷摸進我的房間。」
「算了算了。」李青立馬擺手,湊過來抱住陸楊的腰,蹭了蹭,並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幾口,好像狗在撒尿圈地,宣佈主權。
幾天後,盛大的生日宴會舉行在合歡宗的芙蕖宮。
幾個江湖人士穿得花紅柳綠,好似馬上就要參加民間奇裝異服選美大賽,這兒露一節那兒露一塊,與之前在大漠時的灰頭土臉完全不一樣,好似剛中了彩票的暴發戶。
再加上每日都去泡了合歡宗的神秘溫泉,幾個人的面板都在顯著變好,個別原本曬得像碳一般的黑熊精,也稍微白了那麼一點。
陸楊被迫穿上一套紅色的衣裳,款式尤其暴露,卻飽含異域的獨特美感。據說是由宗主大人親手做的,意義重大,脖子上又財大氣粗地套了三個大金鍊子,手上也戴滿了各式各樣的珠寶戒指,全身上下也帶上了繁雜的各類裝飾,倒是把他遮得嚴嚴實實,走起路來叮噹作響,實在難以行動。
段七七幾人一見他,都在憋笑,被陸楊橫了一眼後,都看天看地,誰也不敢說話。
大殿內歌舞昇平,倒有些皇宮裡的感覺了,比之烏理國更要驕奢淫逸,昂貴的香薰不要錢地燒,陳年美酒堆在桌邊,舞女與舞男們在中央翩翩起舞
宗主很是盡興,其他幾位賓客也是。
正樂著,李青拍了拍手,十五名貌美如花的姑娘從一邊走過來,在陸楊面前站成一排,都低下頭去,不直視他。
宗主笑呵呵道:「子蘭她們三個隨著我夫君談生意去了,是以宗裡只有她們十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