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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鄭嘉央道:「所以知道該怎麼對付我嗎?」
單以菱沒反應過來,小小聲疑惑道:「啊?」
「我若是你……」鄭嘉央道:「如果真的厭惡,便裝作順從,等哪日時機成熟,就……」
單以菱睜大眼睛,就什麼?
鄭嘉央道:「殺了她。」
殺了?!
單以菱結巴道:「不不不……不、不至於,真不至於……我們、我們又沒仇。」
再說弒君,給他二十個膽子、再翻個兩倍他也不敢啊!
鄭嘉央點點頭表示理解,繼續道:「若沒有到那種程度,那便不理會她,反正現在是她心動,讓她一個人感動自己就好了,何必配合?」
單以菱還沉浸在皇帝給他出主意讓他弒君的震驚裡,下意識道:「這樣也……不好吧?」
鄭嘉央問:「有什麼不好?」
單以菱反正就是覺得很不好,搖了搖頭。
鄭嘉央手放在單以菱肩側,「像你這樣對一個人,那便意味著……」
單以菱問:「……什麼?」
鄭嘉央笑了下,沒直白說出。
「別對我心軟,」她俯身,唇角輕輕碰了下他的額頭,「我會誤會的。」
鄭嘉央起身離開,熄滅蠟燭重新上床,淡聲道:「睡吧。」
單以菱直直躺在床上,想伸手摸摸額頭,又覺得有點小題大做,萬一她又……又誤會了怎麼辦。
再說……他有心軟嗎?
沒有吧……?
他一直都很冷酷無情。
單以菱想了幾息,十分確定。
沒有心軟!一點都沒有!
單以菱躺了許久,覺得身邊人已經睡著了,才偷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手還沒放下,便被人握進了手裡。
鄭嘉央握著單以菱的手,嗓間帶些睏意,「……怎麼還不睡?」
單以菱努力抽手,「在睡了……你放開……」
鄭嘉央閉上眼睛,聲音漸低,「就這麼睡。」
單以菱:「?」
這樣怎麼睡?!
這根本睡不著啊。
事實證明,被人牽著手,是可以睡著的,雖然中間會醒,但是是真的可以睡著的。
第二日夜晚,單以菱是雙手抱臂睡覺的,這睡覺姿勢一直持續到八月十四。
八月十五醒來,單以菱收拾好回了趟昭安宮。
八元十五宮宴比端午宮宴更加盛大,他著裝自然也要合宜,衣服需要從昭安宮取。
今年八月十五的宮宴與往年不同,從前都是君後負責,今年皇上不讓君後舉辦宮宴,但也沒讓其它宮侍負責,竟是自己親自督辦。
而且君後最近都住在雅清宮,那可是最靠近冷宮的宮殿……可是皇上又是親自陪同。
宮侍們一時有些搞不清,皇上和君後到底是怎麼了?
單以菱坐在椅上,看著周圍看過來的宮侍,偷偷撇了下嘴角,他不想辦,所以她自己去辦了,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看他,像看什麼稀奇生物一樣。
鄭嘉央給單以菱夾了一塊清蒸魚,「嘗嘗,這魚沒有刺。」
單以菱側頭,看看就坐在身旁的鄭嘉央。
……哦,或許是因為,從前他坐在另一個桌上,居側,今年居然坐在她身旁吧。
單以菱夾起魚,慢吞吞吃掉。
但是這有什麼可值得驚奇的嗎?
沒有。
尋常做法罷了。
真不清楚他們為什麼那麼好奇。
近日宮侍都沒有請過安,彼此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