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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已經睡著了,單以菱也沒那麼尷尬羞怯,在她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緩緩沉入夢鄉。
帝後未醒,雅清宮內的小侍侍從來往安靜,生怕擾了主子清夢。
倚雲站在長廊裡,看著欣榮欲言又止。
欣榮笑笑,「倚雲掌事可有什麼要問的嗎?」
在宮裡,對年長或有地位的小侍,可尊喚一聲掌事。
從前欣榮一貫叫他倚雲,這幾日卻改了口。
倚雲看看寢殿方向,想了想道:「欣侍從可曾見過皇上……這樣待過其他宮侍?」
「奴才不議論主子的事……」欣榮左右看看,繼續道:「不過這裡也沒旁人,都是你我間的閒聊,倚雲掌事聽過就忘了,如何?」
倚雲點頭,「這是自然,還請侍從明示。」
欣榮:「君後是君後,得到的自然是獨一份的疼愛,想來不會轉瞬即逝,其他宮侍都是比不上的,倚雲掌事放心。」
聽到欣榮的話,倚雲這幾天一直提著的心,緩緩放下幾分。
他不知道皇上和君後間發生了什麼。
但這幾日君後如此……不合規矩,若皇上只是一時興起,覺得得趣所以縱容,他日翻臉無情,君後連帶著他們這些伺候君後的人,死多少次都不夠的。
倚雲輕嘆了一口氣,可他也攔不住君後啊。
君後閨中便不是什麼規矩端雅的人,嫁進東宮、入主昭安宮,這幾年來他一直以為君後還是轉了些性子的,誰知竟然都是裝得,一朝回到從前,竟然比閨中時還要放肆……
大約也有皇上縱容的緣故,畢竟當年在茂國公府的的時候,國公正君一向都是壓著訓導著的。
但聽欣榮這樣說,也只是放下了幾分而已。
君恩難測,一直克己還好,若真的恃寵而驕……
倚雲嘆了口氣,希望是他想多了吧。
……君後自己都不著擔心,他擔心什麼?
欣榮聽到嘆氣聲,笑看著倚雲,但笑不語。
單以菱睡得踏實,他找的位置好,醒來腰不酸背不痛,連醉酒醒來的不舒服都沒有。
兩人幾乎是同時醒來的。
鄭嘉央抱著人,胳膊一陣痠麻,半邊身體都有些僵硬。
單以菱仰頭,對她笑了一下。
鄭嘉央頓時忘了被壓麻的胳膊,「醒了?」
他眼睛都睜這麼大了,醒沒醒還用問嗎?
單以菱兩根手指拎著鄭嘉央的手腕,將她的手拿開,坐起來道:「我要下床。」
鄭嘉央換了個姿勢平躺著,「嗯。」
單以菱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肩膀,「你讓開一點。」
鄭嘉央懶得動,「你可以爬過……」
單以菱湊近,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現在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出口呢?!
鄭嘉央挑了下眉,而後緩慢眨了兩下眼睛。
單以菱著急下撲過來,兩人靠得極近。
遮住了下半張臉,只餘雙眼,他竟然覺得……她此時很純良無辜。
但她方才說過的話……
單以菱道:「……你不要瞎說。」
鄭嘉央沉默點了下頭。
看上去果然很純良無辜。
單以菱抿唇,他不能再被她蠱惑到了,美人計中一次就夠了,可不能重蹈覆轍。
鄭嘉央抬手攬在他腰上,翻身將人換到床邊,「好了。」
單以菱在床邊坐了兩息,才開始穿衣服。
不用上朝,鄭嘉央又多躺了會兒才起來。
鄭茜芮起得早,很早便吃過早飯了,上午時候鄭元澤來了雅清宮,此時正在和鄭茜芮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