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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這是真喝醉了。
溫予白推了推他腦袋:「你起來。」
時硯抱了一會兒,突然抬頭,一本正經:「你怎麼不反駁我?」
「反駁什麼?」
時硯道:「以前我喊你老婆,你都要反駁。」
溫予白一頓,臉發熱,眼睛往別處瞥:「你喜歡喊就喊唄……」
「真的!」時硯坐起來,大聲問,嚇了溫予白一跳。
溫予白噝了一聲,他馬上老實,敬了個軍禮:「知道了,老婆!」
溫予白看他誠惶誠恐內樣,嫌棄的同時,又想笑,她真的不善於表達,起碼相較於時硯來說,她太吝嗇她的感情了。
抬起手摸了摸時硯的後腦,時硯頓住不動,任她撫摸,眼神迷離中帶著儂情愛意,溫予白透過髮絲摸到他的傷疤,新傷,還會癢,他縮了縮脖子。
溫予白突然想到那天那個風雪夜。
差點成為她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時硯。」
時硯抬眸:「嗯?」
溫予白看著他道:「跨年那天你送我到樓下,我回頭時,你親了我,你還記得嗎?」
時硯移動目光到她嘴唇上,輕開口:「記得……」
溫予白抬起他下巴,讓他看自己的眼睛。
「其實我想說一句話來著,你沒給我機會說。」
時硯緩慢地眨了下眼,神情發懵,慢半拍道:「什麼話。」
溫予白深吸一口氣,釋放出來,坦然道:「我想說,我不是有一點兒喜歡你,我是很喜歡你,你知道嗎?」
溫予白閉上嘴,等著時硯的回應,她卻看到他緩慢睜大的眼眶,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就要溫予白想要問他這是什麼表情時,時硯突然站起身,背過身去。
吊燈下是高大挺拔的背影,他似乎仰了仰頭,在努力地控制什麼。
溫予白錯愕,拽了拽他衣角:「你怎麼了?」
時硯背對著她擺擺手,卻沒發出聲音。
溫予白眼睛突然就紅了,也不是難過,而是高興,為自己高興,也為時硯開心。
誰也不逃避誰,誰也不敷衍誰,堂堂正正交換真心。
溫予白也站起身,小聲說:「別哭——」
時硯突然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度擁抱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他悶悶道:「我也喜歡你,我最喜歡你。」
死要面子。
溫予白知道他現在眼睛一定是紅的,不拆穿,「知道了,坐下吧。」她拍了拍他後背。
結果時硯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因為她那句告白,突然就撒歡了。
卡座這邊雖然安靜,但不遠處還是有人的,而且也有服務生從這路過。
時硯突然拉著溫予白坐下,高聲喊:「我老婆是溫予白!」
溫予白感動秒變驚恐,一把捂住時硯嘴巴:「你幹什麼?」
笑話,哪裡捂得住?
時硯拉開溫予白的手,對走過來的服務生問道:「你知道我老婆是誰嗎?」
服務生一臉茫然,時硯拉著溫予白的手炫耀:「就是她!」
溫予白趕緊把手放下,對服務生保持微笑:「他瘋了,沒事,你忙你的。」
服務生忍俊不禁,抿嘴離開了。
時硯開始撒酒瘋,坐在gk大廳裡喊聲宣揚。
「我老婆是溫予白!」
「溫予白是我老婆!」
……
溫予白又氣又想笑,從腳趾扣地到放棄抵抗,可是聽時硯說著說著,她心裡又蔓延出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覺得能到今日,真的很不容易。
一些不必深究的答案,沒人再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