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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附身對準角度刁鑽的九號球,用力一戳,球撞了一下臺子邊緣,順滑地滾到了洞裡。
宗川野罵了一句什麼,被拿捏了命門,立刻不看他笑話了,道:「能不能讓你媽——我尊貴的姨母大人,不要整天跟我媽一起鹹吃蘿蔔淡操心?」
「我管不著。」時硯語氣淡淡。
宗川野一口氣沒提上來,將杆子一丟:「不玩了不玩了,我得趕緊飛島上躲幾天,我媽要是問你我去哪了,你就說你也不知道。」
時硯剛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他沒理宗川野,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神情微怔。
宗川野打了個響指,一口篤定:「接吧,是沈瑤音。」
時硯皺眉看他:「你怎麼知道?」
「打賭嗎?是沈瑤音的話以後我所有相親你替我擋了……唉你讓人說完話啊!」
宗川野那邊還在下賭注,時硯已經接聽電話了。
他沒先出聲,那邊靜了一會兒,才傳來女人熟悉的聲音。
「喂,是阿硯嗎?」
時硯握著手機的手一僵,幾乎不用再問,已經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
沈瑤音的聲音總是有幾分清冷和高高在上,但不襯那張臉時,又有獨屬於她的柔軟。
「嗯。」時硯的聲音不輕不重,旁邊的宗川野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好整以暇地靠著臺子看他,臉上似笑非笑。
時硯從始至終沒說太多字,只是一聲聲應著,掛了電話後轉過身,看到宗川野那張欠揍的臉,眉頭瞬間皺起。
「說了什麼?」他問。
時硯把杆子放在球檯上:「請吃飯。」
「跟誰,什麼時候?」
「週末,晚上六點,就在這,也請了你。」
兩人在的地方是燕城一個高階會所,叫gk,宗家開的,宗川野就是幕後老闆,以前沈瑤音沒走的時候,他們經常一起過來玩。
宗川野一聽笑了:「跑我家來請我吃飯?這不逗呢嗎。」
說完換了一副神色,問道:「老實說,是不是還有別人?」
時硯走到沙發上坐下去,點了一根煙,似乎在想著什麼,吐出一口煙霧之後突然抬頭看過去:「黎樞是不是在準備一個新戲?」
宗川野坐到他對面,臉上一副瞭然之色:「我知道了,她是不是找你給她撐場子?雖然這三年她在國外發展挺好的,但國內沒人脈,黎樞又不是個好攀關係的,她想接黎樞新戲打造一下口碑,你去了,她背挺得更直一些。怎麼,你答應了?」
時硯夾著煙,並沒抽第二口,直接在菸灰缸裡掐滅了,起身,語氣不甚在意:「答應了。」
宗川野抬起頭看著他:「你不是想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吧?」
「幾年不見,送她一個見面禮。」時硯的語氣讓人捉摸不透,宗川野一時也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第一反應是他跟沈瑤音餘情未了,看不得她受委屈。
想到這又覺得溫予白可憐。
「你怎麼跟小溫解釋?」
時硯頓了一下,眉頭緊緊鎖起,半晌後他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她這麼努力爬上來也不容易,我會跟她說清楚,然後劃清界限,就當沒認識過。」
宗川野足足愣了半分鐘,臉上滿是不敢置信,最後罵了一句:「還說你不缺德?」
發出去的訊息一直沒有迴音,溫予白從白天等到晚上,微信頭像依然很乾淨。
洗漱過後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編輯一條資訊發出去。
——別喝酒了,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
又覺得表達不夠強烈,發了個表情包過去。
等了很久都沒有迴音,溫予白實在撐不住了,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