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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火急火燎,可那幫子西域商隊的人,早就被樓知府以前一天抓進大牢。
就算他想去質問對方,也是無門可走。
心浮氣躁的回到府中,往常連夫人都會在門口等他。
今日別說等了,完全就是大門緊閉,恕不見客的架勢。
無疑是給情緒本就在爆發邊緣的連康成,來了回火上澆油。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他怒氣沖沖,口氣不善的叫僕從開門,張口就問,「為何大門緊閉,夫人去哪了?」
面對低氣壓的老爺,僕從哪還敢有所隱瞞,唯唯諾諾一五一十的道:「夫,夫人和少爺就在府內,是少爺吩咐即日起閉門謝客,誰都不見。」
「真是反了他了,老子還沒死呢,就敢把自己看成一家之主。」他罵了一句,邁著鴕鳥般的大步就往裡走。
走了兩步,還不忘回頭呼喊道:「把府門給我開啟,青天白日的大門緊閉像什麼樣子。」
隨著他一路往府內走,除了些許幹活的粗使下人,或者丫鬟小廝外,就沒見到一個主事人。
他心下狐疑,腳下的步伐又快了幾分。
當他來到後院時,看到的一幕差點沒把他氣的背過氣去。
只見獨子的院子裡,一幫子丫鬟婆子,在夫人魏珍珍的指揮下,正把一箱箱的東西裝上馬車。
「父,父親,您怎麼回來了?」身後突然傳來獨子連李旭的聲音。
連康成剛一回頭,連李旭下意識的就把手中的木匣藏到身後,用自己高大的身體擋住父親的視線。
「手裡拿的什麼?」他簡直太瞭解自己的這個兒子,除了讀書沾花惹草,幾乎什麼都不會。
他甚至都不敢想,待自己百年後,百味居還能不能在臨淵城立足。
連李旭心虛的後退幾步,眼神飄忽似是在向著對策。
「沒,沒什麼,只是些許小玩應罷了。」
連康成哪裡會信他的話,直接吩咐僕從上去搶奪。
「老爺,這是木匣,請過目。」僕從恭敬的把木盒呈上。
他翻看木匣一看,好懸沒氣死,裡面整整齊齊碼放著厚厚一沓,足有數萬輛銀票,其中還看夾雜著數張千兩金票。
這是要搬空連家十之一二的家當啊!
「你這個逆子!」連康成抬手就打。
「老爺,不能打啊,您就旭兒這麼一個孩子,若是把他打壞了,連家可就要絕後了。」魏珍珍哭天抹淚的搶上前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緊緊地抱在懷裡。
「真,真是氣煞我也,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啊!」連康成氣的鬚髮皆張,卻也沒能真的下手打人。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甩開妻子的手,指向還在裝車的眾人。
連李旭害怕的瑟瑟發抖,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娘親。
魏珍珍深吸口氣似是下定決心,在連康成身旁小聲道:「老爺隨妾身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又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一家三口走進連李旭的書房。
魏珍珍親自關好門,這才拉著兒子,噗通一聲跪倒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道:「老爺,旭兒闖了殺頭的大罪……」
連康成渾身一震,單單這幾個字,就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隨著魏珍珍字字泣血的說辭,他總算明白,原來鬧得滿城風雨的一十三口滅門慘案,就是出自連李旭之手。
氣得他順手抄起桌案上的鎮紙,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口中怒罵:「我打死你個不孝子,說,你的毒藥是從哪來的?」
連李旭的額頭被鎮紙的尖腳劃出寸許長的傷口,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汩汩冒出。
他慘呼一聲捂住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