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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涼意沒見過這種架勢,直到房門落鎖都還沒反應過來。
斷了網不說,手機還被收了,房間裡就一臺數位電視,還他媽找不到遙控器。
簡涼意往床上一趟,不信他們真把自己關一天。
可是梁老爺子就跟明白簡涼意的想法一樣,不僅關一天,連吃的都不給他送。
窗外的天開始暗下來,簡涼意開啟窗子,看見挨著牆邊有一大塊綠化,裡面種著爬牆的薔薇。
雖然不是水泥地,但是三樓的高度還是有些令人生畏。
摔得好屁事沒有,摔得巧直接嗝屁。
生命只有一次,還是不要冒險為好。
「咚咚咚——」
房門被扣了三聲,簡涼意坐回桌前,看梁月白端著飯菜進來。
三菜一湯,用小碟小盅裝著,聞著還挺香。
簡涼意肚子私下抗議了一番,被他強行忍了下去。
「吃點吧。」梁月白有些侷促的站在桌邊,十指不自在的攪在身前。
她穿著居家的棉質衣袍,布料輕薄飄逸,在鋪滿地熱的屋內就算露出小臂也不會覺得冷。
這麼多年過去,這個女人依舊很美。
近幾年梁月白又被嬌慣了回去,和簡涼意記憶中那個圍著圍裙一邊做飯一邊哼曲兒的媽媽似乎是兩個模樣。
怎麼都疊不到一起去。
「我要回淮城。」簡涼意不去看她,張口就是簡明扼要,
梁月白好看的細眉緩慢皺起,她按著桌邊,像是也很焦急:「你姥爺不放你走,我也沒辦法呀。」
「那你把門開啟,」簡涼意放低了聲音,「你放我出去。」
「你出不去,」梁月白把米飯往簡涼意麵前推了推,「你就隨了你姥爺不好嗎?」
「我沒姥爺,」簡涼意看向梁月白,那一雙深色的眸中滿是戒備和疏離,「你也別想讓我認他。」
「意意,你怎麼這麼倔?」梁月白也有些生氣了,「你爸爸那樣對你,你還顧著這個姓做什麼?你就算心裡不認這個姥爺,你表面上認一下,以後他的錢都留給你,這樣還不好嗎?」
「誰稀罕那些臭錢?」簡涼意心底發笑,「我也不稀罕這個破姓。」
梁月白走過去拉他的手:「意意,我們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現在就快要熬過去了,你怎麼還不樂意了呢?」
「誰跟你是『我們』?」簡涼意猛地甩開梁月白,「你要能生早就再生一個了,還輪得到我坐在這裡?你熬了什麼?你回這裡要什麼有什麼,我呢?我爸坐牢的時候你們管過我嗎?現在在這裡裝什麼一家人?你自己不噁心嗎?」
梁月白眸中蓄起溫熱,趕緊低頭用手帕壓了回去:「過去那些事情你要聽媽媽解釋。」
「你不用解釋這些,」簡涼意突然換了個話題,「你倒不如解釋一下簡榮景到底怎麼死的。」
梁月白愣在原地,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死因到現在沒個交代,屍體又那麼快推去火化,距離他出獄也就剩幾個月了,你不覺得這太巧了嗎?」
「簡榮景他死了我一點兒都不難過,我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怎麼死的。但是你們別把我當傻子,我也演不出來母慈子孝,表面能說的過去就行了,別太逼我。」
「咔」的一聲,房門再次被開啟。
梁老爺子走了進來,停在梁月白的身邊。
「挺有種?」他笑了笑。
簡涼意站起身來:「我要回淮城。」
「把姓改了,」梁老爺子道,「你去哪都行。」
「我就算不姓簡,也不可能姓梁。」
老爺子把手搭在梁月白的肩上拍了拍:「還行。」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