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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真的認識姚老師。她去哪裡了?」小男生忙不迭道,「我是二年一班的杜子軒。」
「開開門,到我們車上,有好吃的。」梁慈再次勸了一句。
小男孩終於繃不住了,開啟了駕駛室的門。
梁慈一把將小男孩抱在懷中,先抓緊送回大切那邊。陳小虎和梁慈幫著看小男孩有無傷情。郝衛國不敢耽擱,上了駕駛室,看看能否挪車。
說實話郝衛國沒開過這麼大的車,只是看了看油箱,還有點油。穩妥起見,他又跑去找呂大有挪車。
運輸兵開車子當然是技術嫻熟,呂大有挪開了佔了整條路的大巴,兩人又在車上仔細檢查了一下,只見滿地凌亂,還有乾涸了許久的血漬,一些孩子的書包。卻真的是一個喪屍都沒有。
喪屍們是被什麼吸引走了呢?
這些疑問暫時存在心中,郝衛國在大巴內側玻璃上留下了一行字:姚芳芳,杜子軒已經被我們救走,沿路開見岔路口一直右拐有一個村子,在哪裡等,落款是郝衛國。
整句話沒有提樑慈或者陳小虎這兩人,也不說姚芳芳和杜子軒什麼老師什麼學生的事。而他自己這名字特別常見隨便,還自帶正氣屬性,寫了就寫了。只要是認識他們的人,自然知道他們是誰。不認識的,光看這一句話摸不著頭腦也無所謂。
寫完了,他回到大切這裡,只見梁慈面色焦慮,望著他欲言又止。
「怎麼了?孩子沒事吧?」郝衛國問了一句。
梁慈說:「不是,孩子之前有點驚嚇過度,沒有外傷,後來陸續說了一些情況。按照他描述,姚芳芳至少離開的時候還沒有被咬傷,她似乎能吸引喪屍。她這才將一車喪屍都引走的。我們想,要不要在附近找她。小男孩說,姚芳芳是下雨前就離開的。她兩條腿走著走不了多遠,按道理若是真能引開並擺脫喪屍,早該回來了。」
「會不會是遇到了其他倖存者?」郝衛國也拼命調動自己的記憶,思量著有什麼能吸引喪屍的東西。
「姚芳芳不會丟下自己的學生不管的,除非她真的出事。杜子軒一直央求我們要找到他的姚老師。」
能吸引喪屍的除了某種資訊素裝備,還有人。用新鮮血肉的味道吸引喪屍,不會那麼齊整,車裡多少能留有痕跡,也會有跟不上掉隊的喪屍。還有一種情況,是那人有控制喪屍的某種異能,俗稱:控屍者。
如果真的是控屍者,那絕對是難得的人才。郝衛國問道:「要不徵詢一下大家的意見,在附近搜尋一下姚芳芳?」
實際上郝衛國也存了私心,萬一餘念安搞定了後面的人追上來,他們在這裡耽擱停留片刻,正好能遇見,大家匯合在一起再走不是更好?
呂大有皺眉道:「我覺得還是先送傷者去村裡或基地吧。要不我們還是先分開,我開車繼續往前。留幾個人跟你的車,找不到人,你們也趕緊跟上來。」
梁慈也贊同這個意見:「小虎,你懂醫術,你父親和產婦,還有嬰兒都交給你照顧。付東和陳晨,你們也上呂大有的車先走吧。我認識姚芳芳,要留下來幫忙找一下。」
「杜子軒怎麼辦?」郝衛國看了一眼坐在大切後排臉色蒼白的小男孩。
杜子軒大著膽子說:「我想一起找姚老師。」
郝衛國耐心的問道:「那你覺得你能幫上什麼忙?」
「我……」他人小,膽子小,那麼大雨跑出去也追不上大人的腳步。當初姚老師獨自引開了那些喪屍,一直叮囑他不要自己在外邊跑。等著其他路過的車子,若遇到熟人,或者好心人再理會。姚老師還說,她不會有事的,那些喪屍不咬她。她一定能回來的。
梁慈再次勸道:「子軒是小小男子漢,去車上幫忙照顧其他傷員好不好?我認識姚芳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