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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緣原本正在抑鬱,聽到他這話頓時啼笑皆非:「你怎麼這麼雞賊?我現在能打得過你嗎?」
「反正你打我,我也不還手呀。」
見她笑了,商榷這才稍稍放心,握著她的手親了親。戚緣坐在椅子上,他單膝跪地蹲在她身邊,無聲又溫柔地安慰著,同時心裡也因梁少渠感到憤怒,無論這其中有怎樣的誤會怎樣的原因,身為父親卻缺席了小緣迄今為止全部的人生是事實,所以沒法原諒這樣的人。
「明天一起去馬場?你這兩天因為梁少渠的事兒感覺吃不好睡不好的,運動運動出身汗興許會好一點。」
戚緣低頭看著他:「好啊,帶影月一起去吧,他一個人待著很無聊,畢竟……多虧了他。」
商榷雖有些不願,但為了討好戚緣,還是點頭:「好。」
「把衛乘風也叫上吧。」
商榷:?
「好久沒看見他了,有點想念。」戚緣幽幽地說,「我不捨得揍你,也不能罵影月,只好委屈他來犯犯賤,我給他治治病了。」
為了討老婆開心,商榷拿起手機聯絡了衛乘風,對方還挺高興,「去馬場?行啊!老商,沒想到你出去玩還記著我,不錯不錯,不枉費咱倆兄弟一場。」
商榷默默地掛了電話,多餘的話一句不講,為了給衛乘風做個伴,他又叫上了段浦河,三人也是很久沒聚了,段浦河一口答應下來,商榷才來跟戚緣獻寶:「我約上了。」
穆影月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馬場,更沒有騎過馬,不過有戚緣在,就算不騎馬他也願意跟著。
倒是衛乘風跟段浦河見了穆影月,連說話聲音都降低了些,這位雖然跟他們同輩,年紀卻小了好幾歲,再加上穆影月性格孤僻,知道是知道有這麼個人,但話沒說過幾句。
見穆影月亦步亦趨跟著戚緣,衛乘風忍不住問商榷:「老商,這你能忍?」
商榷:「這有什麼忍不了的。」
他知道小緣並不是喜歡穆影月,且穆影月性格古怪,本身也不討喜,只不過多虧了他小緣才能拿到梁少渠的頭髮樣本,過河拆橋未免太不厚道,就當陪小孩玩兒了,何況小緣還有工作,沒必要這點信任都不給他。
所以不僅不覺得戚緣過分,甚至還教育了衛乘風兩句:「你也少出去鬼混,這樣的話心就沒那麼髒。」
說完他大步朝換了騎裝的戚緣走去,剩下衛乘風原地指著自己鼻子一臉不敢置信地問段浦河:「他什麼意思?他說我心臟?」
段浦河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你怎麼就管不住你這張嘴呢?商榷在這兒呢,戚緣能幹什麼?穆影月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衛乘風不服氣道:「我就是看不過去商榷那麼舔她!」
「人家兩口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你什麼事,我看戚緣就挺好的。」
衛乘風感覺心很累,他跟商榷不好說戚緣壞話,但跟段浦河就沒藏著掖著,他真的搞不懂,為什麼兩個發小一個都不信他?
他無比困惑地問出了這個問題,段浦河沉吟片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我才這麼說,你不會生我氣吧?」
衛乘風:「你說啊。」
「我是不太懂,戚緣勾引你的意義在哪裡呢?要說她是尋求刺激,那我也不比你差,怎麼她在我跟前就是正常的,到你面前就不正常了?再說了,商榷哪裡比不上你?她嫁給商榷就已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再來找你是有什麼利益可圖?論色論財都沒這個必要,戚緣看著也不像變態,你覺得呢?」
如果情緒可以化為文字,此時衛乘風頭頂應該是一串鮮紅的問號:「你就是想說我自作多情唄?」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因為你這張嘴太缺德,人家不喜歡你是真的不喜歡你,不是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