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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微微波光,倒影重合。
賀宴辭洗完澡出來,瞧見溫阮扒拉他的行李箱,抿笑,「找什麼?」
「看下你給我帶了睡衣沒。」她回,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灰色棉質的收納袋,「這是誰的東西?」
賀宴辭揉了揉額頭,「程斂的,死活要放裡面。」賀宴辭記得拿出來的,怎麼還是被他塞裡面了。
溫阮找到自己的睡衣,抱在懷裡,扭頭看賀宴辭怨念道,「完了,我老公行李箱裝了別的男人的行李,我要有感情危機了。」
「」賀宴辭。
溫阮洗完澡出來,走到床邊,一眼瞧見賀宴辭脖子上的,她跨步上床,跨坐在賀宴辭身上,「老公,你脖子怎麼回事?」
賀宴辭放下平板,大掌兜住溫阮的後腰,身體往後挪了挪,靠在床背上,眉頭輕挑,「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那個小妖精趁我不在,竟敢偷我老公。」
「」賀宴辭。
溫阮握住賀宴辭完美的下頜,往上抬了抬,一雙明眸眯了眯,「老實交代,是哪個妖精幹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妖精,一早走了不負責。還弄了我一身傷,我必須得報工傷!」賀宴辭說罷還扯了扯自己的睡衣領子,抿笑,「來驗傷,看看怎麼算。」
溫阮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賀宴辭身前,不少抓痕,溫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心疼的皺眉,「這麼狠的嗎?我都沒用力!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下次我再抓你,你就咬我吧。這樣我痛了,就沒力氣抓你了。」
賀宴辭伸手壓低溫阮的頭,仰頭親了親,深眸溺愛的低聲笑,「哪次沒咬你?有用?」
「」她說的是真咬好麼,哪裡說的是他那樣的咬!那樣她只會更想抓他好麼!
「下次你再抓我,我把你的手指甲全部拔了,看你怎麼辦?」賀宴辭裝模作樣的嚇唬溫阮,握住她纖柔的十指放在身前,放在掌心。
賀宴辭忽然間,面色沉下,擰眉看溫阮,「你的戒指了?」
溫阮手指微顫,糟糕上次和丁聹一起去田裡撈蓮藕,嵌了泥土就取下來,原本想著這兩天想辦法清理的。
賀宴辭大手一捲溫阮柔軟的十指被他牢牢握在手心,不讓她抽出,他嗓音帶著冷意,「溫阮,我們婚戒呢?為什麼不戴?」
溫阮看自己無名指光禿禿的一眼,立馬認錯,「老公,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可以解釋,你聽我解釋!」
賀宴辭冷哼,淡淡說,「你怎麼解釋,因為你的符老師來了所以要藏起了?」
「」溫阮摳了摳賀宴辭掌心的紋路,「和誰都沒關係,都是我的錯!」
「老公」溫阮低下頭親賀宴辭。
賀宴辭撇開頭,不給親。
溫阮吸了吸鼻頭,似乎要哭出來,賀宴辭眉頭蹙得更緊了,強勢的語氣軟了下來,「不是說要解釋嗎?癟什麼嘴?別以為這樣這件事就可以過去了,這是不可饒恕的大事!」
溫阮目光弱弱的看著賀宴辭。
賀宴辭嘆嘆氣,指腹輕輕摩擦她戴戒指位置,認真說,「換位思考,阮阮,有一天你發現我手指上沒了婚戒,正好身邊還有個其他女人,你怎麼想?」
「你有其他女人?」溫阮白淨的臉頰一絲凝重。
「你思維還真是,我真的是——」賀宴辭輕嘆一聲,壓低溫阮的仰頭吻上。
溫阮低聲一笑,「老公,你不生氣了呀。」
「跟你生氣,小時候就該被氣死了。」賀宴辭無奈,沉沉眸色淺有笑意,「說吧,怎麼回事?」
溫阮抿了抿唇,如實答,「上週和聹聹去挖蓮藕,戒指嵌了泥土弄髒了。」
賀宴辭帶有笑意的眼角隨即收住,「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