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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墨流觴莫名其妙和他的對話,讓他抱了些許期待。期待落空,不免失望,甚至超過對死亡的恐懼。但他更不喜歡墨流觴用死亡來做玩笑,一時上頭便推了人。
反正墨流觴已經很厭惡他,再讓他多厭惡幾分,也無所謂。恃惡而驕,大概就是詹月白目前的心態。
寒露深重,再回到住所天已經泛白,詹月白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揉揉鼻子,他抬頭看到門口掛著寫了「月閣」的牌子,字跡還很新鮮,是墨流觴題的。
詹月白的住所一直沒有名字,是西苑附近隨便搭的破竹屋。如今掛著牌匾,倒顯得高雅許多。
他推門而入,發現屋內居然還有人。
餘堯蹲在角落滿臉焦急,藤蔓因為頭頂的山茶花被拿走,無精打採掛在他身上。
藤蔓先發現詹月白,纏過去摘下他頭頂的槐花。餘堯哭喪著臉:「詹師兄你終於回來了!」
難道墨流觴生氣,打了餘堯一頓?可看來看去,餘堯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餘堯拽著詹月白衣角坐到桌前,指著桌上寫得密密麻麻的紙道:「墨掌門說,他想看高嶺之花師尊被桀驁不馴徒兒拉下神壇,強取豪奪,二人共赴巫山雲雨。」
詹月白定睛一看,紙上白紙黑字寫著,徒兒有多麼桀驁不馴,師尊有多麼清冷高傲,簡直深得師尊文學精髓。
驚得他整個人都被問號和感嘆號給填充。墨流觴難道忘記,他現在才是高危職業師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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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詹月白:我無了。
墨流觴:我無了。
餘堯:詹師兄,快來寫話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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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暗渡陳倉
餘堯蹲在一旁,看詹月白臉色變幻莫測,小心道:「真的要這麼寫?墨掌門他不是在開玩笑吧?」
詹月白也想不明白墨流觴心思,不過鑑於清冷高傲只有高傲勉強和墨流觴沾邊,應該不至於會對號入座。他難道真好這口?
「寫兩個版本,正好可以觀察讀者喜好。」詹月白道,「版本一:美強慘師尊感化桀驁不馴徒兒,師徒二人成為正道之光,萬民敬仰。這一版可以給墨掌門。」
餘堯點點頭:「那版本二是?」
兩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其中的細節,餘堯激動得臉都紅了。
「詹師兄,我還有個問題啊,這師徒二人,都是男子?」
「嗯。」
餘堯抓了抓手中的紙,好、好刺激!他感覺開啟新世界大門。
他們討論一天一夜,總算搞定兩個版本粗綱。
「好了,先下去寫吧,記得兩個版本都要。」
餘堯:「什麼?!兩個版本都要我寫?」
詹月白不以為意:「難道要我寫,都說好了你動筆的。你要反悔?」
不良乙方鑽了契約的空子,餘堯只能眼含熱淚奮筆疾書,抓耳撓腮到天明,再拿給詹月白修改。就這麼刪刪改改,吵吵鬧鬧,陽奉陰違的兩個版本同步推進中。日後的每一天,餘堯都在邊寫邊哭,雙開的滋味太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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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詹月白咳嗽著踏入藥房。因為半夜出汗又被涼風吹,再加上熬夜寫大綱,他以普通之軀著了風寒。
看到墨流觴不在他鬆口氣,看來是又閉關。
不對,我怕他幹什麼,我又沒做虧心事。都是餘堯寫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正在補覺的餘堯將被子多裹幾圈,翻身繼續睡覺。
詹月白筋骨強健許多,已經不需要再泡藥浴,只是過來收拾手癢又捏的一堆小泥狗。結果又沒了!難道還是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