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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的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人,你若逼著本宮娶自己並不喜歡的女人,那是在折磨本宮。」
聽到那傷感可憐的語氣,楚姣梨忍著些許笑意,道:「哪有那麼誇張?」
北宮騰霄將她抱得更緊,道:「當然有了,本宮對你一片赤誠之心,你可不許無視。。。」
楚姣梨心頭湧現一陣滿足之意,她微不可見地勾了一下唇角,而後道:「那倘若,姣梨對皇后之位毫無想法,殿下……便不想稱皇了麼?」
北宮騰霄抓起住了她的手,親暱地與她十指緊扣,道:「那是自然。」
聞言,楚姣梨欲言又止,上一世希望他爭奪皇位,確實是為了自己,但這一世,她是考慮到了他的性命。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若是北宮千秋順利奪位登基,有意除掉他這個眼中釘,那可如何是好……
她輕輕咬了咬唇瓣,望著他扣著自己的手,掌心炙熱的溫度溫暖著她,她眉目柔情了些許,道:「姣梨只希望,殿下能安然無恙地活著。」
「如果這是你的期望,本宮答應你。」
「殿下,郡主,郡主府到了。」馬車漸漸停下,景月朝裡頭喚道。
楚姣梨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起身離了座位。
她挑開簾子,回頭望了一眼他,露出溫柔的笑意,道:「殿下會平安無事的。」
語落,景月便扶著她走了下去。
目送楚姣梨進府後,北宮騰霄戀戀不捨地撫了撫她飲過茶的琉璃杯子。
每日越與她相處,他便越是對她著魔。
秋季狩獵分別多日未見,可真是一種難熬的折磨……
三日後,秋狩伊始,北宮騰霄等人跨上馬背,往皇城外走去。
目送完北宮騰霄,楚姣梨便往國子監而去。
推開課室的門,便聽到眾人窸窸窣窣的討論聲夏然而止,一眾弟子轉頭望向她,輕輕蹙起眉,表情有些難看。
楚姣梨腳步微頓,看著不對勁的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目光明顯是針對她的,可她近來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麼?
不就是送了北宮騰霄,晚到了一些時辰麼?
堂桌上的白月瑩望著她,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們這兩個殺人兇手,竟還敢來國子監。」
楚姣梨身後的楚姣棠繞過她,快步走到白月瑩面前,道:「喂,你什麼意思?竟敢說我和姐姐是殺人兇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此言一出,便聽到了一陣椅子往後移的動靜,楚姣棠一轉頭,便見到坐在椅子上的眾人面露恐懼地低下了頭。
楚姣梨驀地一怔,殺人兇手?什麼意思?
這些人的反應都不對勁,她往坐席一掃,看到空缺的座位,心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那是坐在她旁邊的柳如霜!
白月瑩露出驚恐的神情,躲閃開楚姣棠的眼神,道:「對、對不起,我說錯話了,你們不要殺了我,我再也不敢亂說了!」
「你!」聽到此言,楚姣棠氣結,下一刻便揪起了她的衣領。
見狀,眾人更是一陣後怕地驚呼聲。
「祭酒救命啊!那楚家姐妹又想殺人了!」白月瑩朝門外喊道。
楚姣梨走到楚姣棠身後拉住了她,蹙著眉道:「棠兒,放開她。」
楚姣棠猶豫了一番,而後咬著牙不善地冷哼了一聲,才不甘地將手鬆開。
楚姣梨緩緩握緊袖中的拳,道:「白女傅,你說姣梨和姣棠是殺人兇手,是誰被殺了?又有何證據證明是我們殺的?」
白月瑩抿了抿唇瓣,呼了兩口氣,才滿是嫌惡地道:「如霜倒是還留著一口氣……怎麼?沒死就不能將你們定罪了麼?虧你們還是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