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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抽出那捧花裡面夾著的卡片,翻開。
【紀念小公主初戀第一天, 特此獻花恭賀, 你帥氣的親哥留】
「撲哧, 什麼啊這。」胡桃撇著嘴禁不住笑了一聲,看著上面的字,然後把卡片收到沾不到水的地方。
她俯身聞了聞花香,笑著嘟囔:「算你有誠意吧」
胡桃洗漱完,捧著花下樓,準備插到花瓶裡去,發現媽媽正在一邊插花, 她說:「咦, 媽媽你也有花?」
「可不,我今兒早上都嚇一跳,你哥這不懂情趣的, 難得送我一次花。」姜與蓉看向坐在餐桌上吃早飯的兒子,揶揄他:「行啊,知道給你妹妹也買一束。」
胡柯別彆扭扭的,嚼著麵包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胡桃把花交給媽媽,然後坐到胡柯身邊也加入吃早飯的行列,胡柯主動把牛奶麵包片的麵包邊撕下來扔在自己盤子裡,把柔軟的麵包芯遞給她。
胡桃接過,咬了一口,牛奶麵包的甜味在口中瀰漫,她笑嘻嘻的,驕矜道:「看你這麼有誠意,昨晚的事兒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吧」
「隨你。」胡柯又哼一聲,反正是有些不服氣。
「對了桃子啊。」姜與蓉把花瓶弄好,跟吃著飯的女兒搭話。
「咋啦。」胡桃問。
「明天跟我和你爸爸出席一個宴會,你爸爸那圈子裡的,反正你這在家也沒事幹,去那吃點飯你就不要在家點那些不健康的外賣了。」她瞥了一眼兒子,說:「胡柯你也跟媽去唄。」
「再說,我看看我有沒有空。」胡柯說。
「五星級的晚宴餐你不吃,傻。」胡桃吐吐舌,吐槽他。
胡柯大無語,跟她拌嘴:「你聰明,你多聰明啊,就知道吃。」
夜晚,南城老鼠街裡的一家地下酒吧。
蘇擇按照對方給的地址,來到了這個地方,上次在這蹲了半天沒有等到他,沒想到最後還是在這個地方見了。
十年不見,梁遠統變了模樣,再從監獄出來,他已經是個中年逐漸蒼老的人,身板沒有以前魁梧,狗摟著身子,身上穿著破舊的棉襖,禿著的頭上留著好幾道疤痕,面板枯黃,臉上已然被刻上了歲月的痕跡,皺紋深壑,眼神隱晦又陰冷。
蘇擇從兜裡拿出一張卡,滑到他面前,緩緩道:「沒有密碼,比你要的多了五十萬,東西給我,底子清乾淨。」
他拿過那張銀行卡掖好,把手裡的u盤遞給他。
梁遠統已經幹啞的嗓子笑了幾下,「十年不見,小子,你現在挺敢啊。」
他盯著他的眼神霎時間像刀子一樣刺著他,威脅道:「你就不怕,我找幾個人在這捅死你。」
蘇擇身上散發的清冷孤傲的氣質壓著他,眼裡絲毫不見懼意,睥睨著彎腰坐著的他,扯了抹笑:「你出來什麼都沒有,殺了我,對你沒好處。」
「哈哈哈。」他笑了,點頭,「還不傻。」
這時候,梁遠統從兜裡又掏出一個u盤,在他眼前揮了揮。
蘇擇眯起眼睛,冷聲問:「什麼東西。」
「郵件應該發到你那邊了,給你的只是些照片罷了。」梁遠統笑得猥瑣又慎人,「你說這影片,是不是比照片來的更刺激?」
怒火使他的下頜線崩成剛硬的線條,蘇擇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幾條,他忍著衝動,問:「你到底還想要什麼?」
「十年前,你媽給我藏了一批貨,」梁遠統撐著桌子,湊近他,眼睛瞪得凸起,像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厲鬼,他低聲命令蘇擇:「給你幾天時間,把東西找出來,給我。」
「我不知道那東西在哪,十年了,還有沒有都另說。」蘇擇直接否認。
梁遠統不管那些,斥他,唾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