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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資格過問她的生活,他沒有資格再和她在一起,他甚至都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這是她表裡如一的意思。
言子墨失神之中,葉湑已經幾步登上了樓,她家住在3樓,上下還是比較方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言子墨太可氣太可恨了,葉湑總覺得她澄靜的一池心湖水,被那蘭舟飛棹攪得碎影斑斑,每次遇見這麼個人,她都身心俱疲。
為什麼,為什麼這自來坎坷的命運就不會慷慨仁慈一回,將她從那些噩夢的桎梏裡解救出來呢?只是要一個安寧平靜的生活而已,她明明……求的就不多。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覺得男主蠢蘇得不行……
來揍我吧~咩咩,或者我揍一下男主。
☆、調戲
尹煥軒對葉湑有意思,但凡接觸過這兩個人,看到過這兩人相處的都會這麼以為。
安岑勸她:“葉子啊,我看你其實也是老大不小了,老被兩個不可能的男人纏著確實挺累的,這樣,只要你點個頭,我馬上給你安排相親!”
一聽到“相親”這兩個字葉湑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這確然、實在是個損招、下策。
說到相親,葉湑也不是沒去過,本來她覺得自己還很年輕,不需要過早地找個男朋友,更何況就她那種工作,要真能找個什麼清白乾淨的男朋友那也不太容易。只要把煙火世紀的名頭一祭出來,估計沒跑的都是瘸子了。
本來這種事就不太可靠,結果上次安岑找的那家相親公司更是不可靠。
第一天,來了個自稱海歸的高富帥,結果說話一口東北大碴子味兒,說兩句吊兩個英文單詞,更是卷得一股好東北風,聽得葉湑登時宛如臘月天裡哈爾濱的目瞪口呆的雪塑。
安岑保證下一個絕對靠譜,她半信半疑。
第二天,來了個山西的煤老闆。一張嘴,那口牙真是比煤還黑,而且不遺餘力地上來先叫了十幾種咖啡,他一個人喝完了,最後付賬的時候,他還要AA制。
葉湑忍著這極品直到回家,將一肚子火都撒到了安岑身上。
安岑抹了一把飛臉上的唾沫星子,訕訕地底氣不足地保證,事不過三,她再試一次。葉湑決定最後賣她一個面子。
最後一天,外在上倒是看得挺合心意的,斯斯文文的一個二十來歲小夥子,葉湑與他聊了不少,僅差一步之遙就要卸下防備了,她一問職業,對方竟然是個賣內衣的!一個男人竟然賣女士內衣!而且這人有著極好的職業素養,登時脫口而出:“葉小姐的胸應該是75B吧?”
75B?
她懵逼……
這事毫無意外地黃了,葉湑和安岑絕交三天以示懲罰。
關於相親這種事,其實葉湑本來不想,當年純粹是因為尹煥軒追得有點緊了。而且她和安岑一致都覺得不合適,一個是明月光,一個是古潭水,你罩(照)著我,但我抓不住你。為了擋桃花,她才勉為其難地答應的,可是實在不是她過於挑剔苛刻,現在的相親婚介公司真是太能掰扯。
辦事速度是離弦之箭,飛快;辦事成果卻是離弦之音,不靠譜。
但尹煥軒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心思也比較細膩,瞭解了這些,他漸漸退回朋友的安全距離。兩個人這才又重新無所顧忌地走到了一起。
可是葉湑還是隱隱察覺到,自從言子墨回來以後,尹煥軒似乎又開始對那條朋友的三八線的有所僭越了。
所以安岑才會重提舊事,用相親來解決眼前的兩大難題。
葉湑頭疼。
第二天凌晨五點的鬧鐘響起來,葉湑被震醒,迷濛地睜開眼,才發覺上眼皮和下眼皮在跳著貼面舞,跟沾了膠水似的,她打了個哈欠,將鬧鐘關上,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