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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看不高的樹冠,海堂正欲將手中東西掛上去,卻是一道欠揍的聲音傳過來:“你倆偷偷摸摸幹什麼呢?”
海堂手疾眼快瞬間將東西從袖口滑到衣襟,回頭就對上唐玉探過來的腦袋,狠狠瞪了一眼:“你大半夜要死啊!”
唐玉無辜摸摸鼻子:“這麼膽小?徐師弟,這麼膽小的男人靠不住啊。”
徐子陽淡定的回頭離開,海堂不爽道:“說誰膽小呢!不服單挑啊。”
唐玉攤攤手:“改天吧,今天黑燈瞎火,怕把你嚇著。”說罷擺了擺手指回去喝酒去了,正這時,賀庭歌也出聲道:“海堂,還卡著呢?”
海堂撇撇嘴走出來:“好多了。”
一來二去,便忘了懷裡揣著的東西。
直到晚上回去洗澡時一脫衣服一個木塊從懷裡掉出來,彎腰撿起,上面挺拔的行楷寫著“傅清城”三個字。海堂一排腦門,怎麼給忘了。
掐著時間,現在還沒到凌晨,頓時草草穿好衣服,衝出門外,三生樹下已經收拾了,空氣裡還帶著一絲酒香,海堂來到當時掉下木牌的地方,抬著脖子找另一個,但是黑燈瞎火,什麼都看不到,抬得脖子都酸了也沒看清楚上面密密麻麻的牌子上寫著什麼。
突然一個燈籠打在頭頂,照亮了一片,海堂回頭就對上徐子陽的臉,徐子陽淡淡道:“能找著嗎?”
海堂仰著脖子看了一會,還是看不清楚,回頭對徐子陽道:“來,你站我肩膀上,我扶著你。”
徐子陽眉心一皺,海堂誠懇道:“這棵樹沒辦法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細枝,沒地方落腳,輕功也沒辦法,你站我肩膀上,可以看得清楚一些。”
徐子陽思索了片刻,道:“委屈將軍了。”
海堂一笑:“不委屈,來吧。”說罷,伸手一攬徐子陽的腰,雙手一拋,徐子陽直直被拋上一定高度,徐子陽一時沒防備,倒抽了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及出聲,便結結實實的坐在海堂肩膀上。
“比想象的輕多了。”剛出口的責備,被海堂一句輕描淡寫收回肚子裡,徐子陽皺了皺眉心道:“東西給我。”
海堂把木牌遞給徐子陽,然後扶著徐子陽站起來:“你別怕,我扶著你呢。”
徐子陽心裡自然是害怕的,從來都沒搞過這種高難度動作,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小心的扶著海堂肩膀藉著海堂伸出的手的力站在海堂肩上:“你能行嗎?”
“沒問題,你快找找看。”海堂吐了口氣輕鬆道,其實沒練過輕功的人,站在肩膀上還是挺沉的,但是這個人是徐子陽,那就一點都沒問題。
果然,因為徐子陽記得當時掉下的位置,沒一會兒便找到寫著賀庭歌的名字的木牌,徐子陽鬆了口氣,將手裡的木牌掛在哪個牌子邊上,牢牢的綁緊了,才道:“好了,放我下來。”
即便這次有了防備,但突然跌入到海堂懷裡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倒抽了口涼氣,下意識的摟住了海堂的脖子。
“沒事,我接著你呢。”海堂笑了笑,燈火下紅色的眼眸格外明顯,徐子陽看著那雙帶笑的眼睛,穩了穩心神,淡淡道:“恩。”
“子陽。”看著提著燈籠要走的徐子陽,海堂下意識的叫出聲。
徐子陽沒有回頭,但是腳下卻停了步伐。
夜色下,一紅一籃兩道身影相距不過兩米,但是卻始終沒有走近一步,海堂看著徐子陽的背影,終究是說:“早點睡,這兩天我就回邊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注意身體。”
徐子陽站了一會,背對著海堂點了點頭:“恩,一路順風。”說罷便不再猶豫,離開。
海堂抬頭看著樹上密密麻麻的木牌,吸了口氣,怎麼辦,他家兔子一點都沒有表示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