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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熱氣就在自己的腦袋邊,嚇得老鼠魂飛魄散,不停吱吱慘叫求饒。
“阿然乖,我不餓。”
“喵嗚。”想到自己該減肥的圓潤身材,阿然遺憾地用爪子戳了戳地上的小老鼠,只好忍受著飢餓,目送它一溜煙地逃離,然後一如幾個月前,懶洋洋地躺在了衛景珩的靴子上。
見到如此熟悉的場景,衛景珩忍不住將阿然抱進自己的懷裡。
他撫摸著它毛茸茸的小圓臉,輕聲詢問:“阿然,你已經回來了,是不是苒苒也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但……為什麼已經到了晚上,苒苒都沒有醒來?”
“喵。”阿然搖了搖尾巴,在他胸口輕輕地蹭了一蹭。
陸書萱傷在臀部,完全不能坐下,一坐下屁股就一陣鑽心般的刺痛,於是在床上苦逼地趴了整整兩日,吃喝拉撒全靠著碧潮上下服侍著,每日都昏昏欲沉,痛不欲生,好似度日如年。
兩日後,陸書萱臀部上的傷雖沒有完全養好,但已經結蓋,至少坐和站已不再疼痛。然而一離開自己的院子,卻發現府裡護衛及下人們望向自己的目光,帶著點奇怪的詭異。
最初,她並沒有多想。
她滿腦子想的是自己受傷後,顧子期並沒有來探望自己。
想必顧子期因為宮宴的事情誤會了自己才生氣未來,她一定要好好地跟他解釋清楚。
畢竟她現在得罪了秦王,秦王妃已不能奢望,所以一定要牢牢抓緊狀元夫人的榮華富貴。
於是,在聽聞丞相小姐在湖邊舉辦吟詩會,顧子期同樣參加後,陸書萱強打起精神,立刻忍著臀部的不適前去赴宴。
往日這種吟詩會,陸書萱總能憑才情拼上第一第二。
今日,為了一雪宮宴的前恥,她特意盛裝打扮,描眉塗粉蓋下了自己蒼白病態的容貌,然後再在臉上塗上了一層玉顏膏,將整張俏顏點綴得白嫩透亮,清雅淡靜。
柔潤的烏髮由一根瑩白淡黃的玉簪盤著,滿頭青絲束成朝月髻,盈盈細腰繫著柔絲束腰,她一襲淺紫色長裙嫋嫋婷婷地款款而來,顯得尤為高貴和優雅。
但陸書萱忍著屁股的傷痛,抬頭挺胸格外自信的出場,卻一路上遭到了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和冷眼紛紛。
參加這次吟詩會的都是名門貴族,大部分參加了兩日前的慶功宴,就算沒參加的,關於陸書萱竟用假玉佩無恥接近秦王的事情,早已在陸書萱趴在床上養傷的這兩日傳遍了整個京城。
甚至,在衛景珩有心的推波助瀾下,京城第一才女陸書萱貪慕虛榮、滿口謊言欺君犯上的事被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傳揚。一時間,本是絕冠京城的陸書萱竟成了百姓口中虛偽做作的女主角,就連陸書萱的生母方玲玉也因管教不嚴受到了波及。
如今,瞧見無恥至極的陸書萱竟然還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現在吟詩會上,一名往日就與陸書萱不對盤的將門小姐,不禁誇張地掩起口鼻:“這不是那個貪慕虛榮、往日假清高的陸家庶女嘛,打了二十大板不好好在家裡反省,竟還有臉出來?若是我做了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還被當場戳穿,早就羞愧得跳湖一了百了了……有些人的臉皮果真是厚。”
“你!你!”陸書萱成為京城第一才女後,聽慣了各種誇讚和蜜語,如今被自己不對盤的將門小姐狗血淋頭地嘲諷了一番,頓時氣得臉色一紅。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有錯嗎!用假玉佩接近秦王,這種不要臉地事虧你也做得出,也不看看你低賤的身份配不配的上秦王!”
被對方形容的如此不堪,陸書萱直恨不得立刻拍死這個賤人。但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該衝動,立刻使出自己柔弱的殺手鐧,盈盈水光緩緩地從眼眶裡泛出。
“顧小姐,玉佩的事真的是大家誤會了。我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