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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郅這才放心,還是忍不住嘲諷∶「都要娶你做媳婦的,本王真是小瞧了你,這才跑幾天。」
他生怕土匪發現他男兒身後,覺得沒有價值了,有危險,一路火急火燎。
可真有本事。
傅錦然聽出他語氣裡藏不住的酸意,同他解釋道∶「他就是半大孩子,壓根就沒見過幾個姑娘,想找個媳婦,不是真喜歡我,哪有人娶媳婦一點都不挑的,我當時都易容了,很醜的,我還說我嫁過人,他也不嫌棄。」
蕭郅臉黑的更厲害,陰陽怪氣道∶「你這是誇那臭小子不以貌取人了?」
傅錦然生怕他情緒波動大,立刻好脾氣解釋道∶「我想說他不是真喜歡我,我倆什麼也沒發生。」
說完傅錦然見蕭郅也不用他幫了,撐的大帳篷已經沒了,轉頭就回了榻。
蕭郅見傅錦然這就走了?
傅錦然實在撐不住了,他累了一天,這會躺在榻上,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蕭郅聽到他的呼吸聲,知道他是睡熟了。
過了一會兒,下了床,坐到一旁的輪椅上移動著到了榻前。
傅錦然的胳膊放在被子外,蕭郅將他的手腕攤開,紅痕被水泡的有些發白,還帶了點腫,看的蕭郅心疼不已,拿藥膏在上面輕輕打著圈塗抹,最後放回原位。
蕭郅盯著傅錦然那張臉看了一會。
「小騙子,都不知道你現在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傅錦然仿若沒心沒肺一般,睡的特別香。
蕭郅最後說道∶「以後不準再跑,留在本王身邊,之前的事便算了。」
傅錦然好似睡夢中有感應似的,哼了哼。
蕭郅這才滿意。
——
傅錦然睡醒的時候,蕭郅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紫蘭聽到動靜,立刻進來伺候著他洗漱。
「王爺呢?」
紫蘭拿軟布正要給他擦臉,傅錦然立刻接了過來,「我自己來就好。」
「紀公子一早便過來,王爺許是怕吵著您,便和他一起出去了。」
傅錦然一聽紀流輕過來,想著是治他的傷,心裡惦記著,也沒賴床,趕緊爬了起來。
「王爺用過早膳沒?」
「還沒呢,王妃是要同王爺一起用膳嗎?」
「嗯,我去喊他。」
紫蘭問言挺高興的,王妃這次回來,倒是黏王爺起來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傅錦然不確定蕭郅是在紀流輕的院子裡,還是在書房,他便先去了紀流的院子。
傅錦然踏進院子,往屋內走去,只見到紀流輕,他四周看了看,「王爺不在你這?」
紀流輕∶「不在。」
傅錦然湊了過去∶「王爺身體還好吧?」
紀流輕本來以為蕭郅現在戀愛腦沒出息,如今發現這男人狗的不行,套路挺深,同情的看了一眼傅錦然,說道∶「還可以,看起來氣色要比昨日好,你做了什麼?」
傅錦然放心了,定是他昨日表現的不錯。
蕭郅就是口是心非,好感值上漲可做不了假,明明就很喜歡他昨日的親吻。
傅錦然∶「我自有讓王爺心情舒暢的妙招。」
紀流輕∶「說來聽聽。」
傅錦然∶「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紀流輕見他得意,打擊道∶「有些招用多了,就沒什麼用了。」
傅錦然∶「……」
那他還要終極大招!
就是付出的代價有點大,他還沒做好準備。
傅錦然開門見山∶「王爺腿真的治不好了嗎?你休要騙我!」
蕭郅早上特地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