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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欣彤站在原地，也不覺得尷尬和生氣，這已經是司伋這麼冷漠對她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就習以為常，百毒不侵了。
看了看旁邊垃圾桶裡被揉成的紙團，彎腰撿起來撫平攤開來看。
右下角寫著段瑤兩個字，字跡磅礴大氣，瀟灑有力，是司伋寫的。
段瑤，這就是那個纏著你的小姑娘嗎？
重新將單子揉成團扔進垃圾桶，大步回了樓上辦公室。
約了張敏晚上一起吃晚飯，說是恭喜她到自己部門來，實則是想打聽司伋和段瑤的事情。
晚上八點。
司伋正在公寓的健身房裡跑步，手機響了一下。
看到是段瑤的名字，調慢了跑步機的模式，由跑改為行走，點開訊息檢視。
段瑤：「我好像把你填在牙齒裡的石膏吃下去了，感覺要吃沒了。」
附上的是一張她在屋子裡的照片，張大了嘴巴，身上穿著居家服，是黑色的真絲睡衣，右下角繡著紅色曼珠沙華的圖案。
和她的頭盔一樣，都來自同一個人之手。
司伋將照片放大來看，留意到她身後角落裡的貓籠，還有探出半個腦袋的貓咪。
他認得，是那日在小區裡遇見的流浪貓。
倒是沒想到她一副自己都照顧不好的樣子，還把流浪貓給帶回去養了。
司伋邊走，邊編輯訊息回復。
【你怎麼不說把牙齒嚼碎吞下去了】
段瑤回得很快，還帶了一個嘟嘴不高興的表情。
【你不信我】
司伋：「……」
沒再回，從健身房裡出來，去洗了個澡，心裡堵著的棉花消散了。
永州……
段瑤下了飛機，急匆匆打車回去。
顧不上吃飯，連忙換上睡衣一副在家無所事事的樣子拍了自拍發過去。
見司伋沒有對自己起疑，這才起身換了運動服，準備出去跑一圈。
頭髮高高豎起，成馬尾，頭繩是粉色，上面有一隻綠色的小恐龍。
隨著跑動的步伐，馬尾一甩一甩的，素顏的臉仍舊美得不可方物，是上帝造物主的偏愛。
身上穿著緊身的黑色運動服，服帖在身上，身側有玫紅色的條紋，襯得身材更加修長，比例好得讓人眼紅。
跑到十一點左右，有些渴了，再加上做實驗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唯一吃的就是段邱做的那個美容養顏的棒棒糖。
如今也有點餓了。
找了家小賣部，看了看全是新增劑的飲料，最後要了一盒牛奶。
插上吸管站在路邊喝，精緻的面容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的好看，輪廓分明，出過汗的面板更是白裡透紅，像是一個瓷娃娃。
忽然身後有人蹭了她一下。
段瑤擰眉不耐煩地回頭。
就見著一個大叔模樣的男人，正一臉猥瑣地看著自己，而他的手正在自己的背上遊走。
段瑤緩緩抬眸，沒了先前的稚嫩，一雙眸子從燦若桃花到陰鷙如魔鬼，就在一瞬之間。
手快速捏住男人的手，向後一掰。
咔嚓一聲。
那隻摸了段瑤的手，直接被她擰斷。
嘴裡還咬著吸管，優哉遊哉地喝著奶。
喝了一口，然後嘴崛起，將奶吐到男人的臉上。
「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我就踩碎你的蛋。」
說完轉身，一蹦一跳地往回跑。
不遠處的馬路對面，饒博易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跟在男人的身後。
待走到巷子裡時，加快了步伐，一腳踹上去，將男人踹倒在地上。
上去就是一頓毫無章法的拳頭和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