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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說完自己對劇本的看法之後,便開始逐一詢問起了眾人的意見。最先發表看法的是製片人,隨後是導演,然後才輪到各位演員。
因為這天討論的重點就是陸庭跟溫眠的親吻戲和床戲,所以相較於製片和導演的看法,眾人更在意的反而是陸庭的看法。畢竟在場的人都知道,陸庭在新加的這2場戲上,擁有絕對的一票否決權。簡單來說,只要陸庭不鬆口,這戲就鐵定加不起來。而偏偏陸庭出道這麼多年,最討厭的就是靠親熱戲來作噱頭。
所以陸庭清了清嗓子一準備開口說話,導演、編劇和製片便全部緊張起來。害得一直置身事外專心啃了一晚上梅子的溫眠被這突然緊張起來的氣氛弄得措手不及,差點不小心把梅子核一併嚥下去。估計現場唯一沒有受影響的就是餘舒了,畢竟她新加的那場戲不是跟陸庭的對手戲,所以完全不用徵求陸庭的意見。
結果陸庭一開口,便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其實他統共也就說了幾句話,只不過這幾句話就否定了在場大部分人好幾天的努力罷了。
他是這麼說的:“床戲我覺得完全沒必要,咱們是懸疑片,靠劇情就能取勝,不用弄激情戲奪人眼球。至於吻戲麼,拍可以,不過最好能借位,而且稍微帶一下就行,沒必要吻得太熱烈。我還是那句話,好作品得靠故事,不能靠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陸庭這幾句話一說完,其他人倒還沒怎麼樣,餘舒卻立刻回頭看了溫眠一眼。那一眼帶著點審視帶著點狐疑,但更多的還是幸災樂禍。就像在說——你不是已經抱住陸庭的大腿了嗎?怎麼他連跟你拍個吻戲都得借位啊?
溫眠完全不想搭理她,索性直接扭過頭無視了她的眼神。
編劇顯然不忍心眼睜睜看著自己通宵達旦創作的劇本就這麼被斃掉,但又不敢直接跟陸庭叫板,所以垂死掙扎著將溫眠拖下了水:“阿眠你的意思了?”
溫眠都快給編劇大人跪了。這讓她怎麼說啊?答應,那是在明目張膽地跟陸庭作對;不答應嘛,那豈不是在跟除了陸庭之外的所有人作對?
這麼一想,溫眠忍不住瞪了罪魁禍首陸庭一眼。結果原本面無表情看不出心情好壞的陸庭被她瞪完反倒笑了,而且笑完還特別意味深長的來了句:“這事你不用問溫眠的意見,因為我的意見就代表著她的意見。”
溫眠在澄清跟裝死之間猶豫了三秒,明智地選擇了裝死。反正這個黑鍋總得有人來背,既然陸庭願意幫忙,那她自然樂得成全他。至於陸庭那句話會不會讓在座各位誤會她跟陸庭之間的關係,反正都已經誤會了,溫眠索性也就不在乎了。
這天討論到最後的結果就是陸庭和編劇各退一步——吻戲不借位,直接按照劇本寫的拍,不過床戲得取消掉,改成吻完之後陸庭用公主抱把溫眠抱到床上,然後直接拉燈。
討論結果一出來,溫眠便率先站起來往門口走去。結果手剛碰到門把,就被陸庭拽住了胳膊:“你等會,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也不等溫眠回答,又回頭衝身後默默看戲的幾人說了句:“各位,麻煩迴避一下,我有點私事要解決一下。”
導演率先回過神來,邊欲蓋彌彰地說著:“也好也好,你們年輕人馬上要拍親熱戲,確實應該多培養培養感情”,邊率先往門口走去。製片人見狀也立刻站起來,還順手拉了一把編劇和餘舒。直到一行四人全部站在走廊上,編劇小森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好像是他的房間吧?陸庭到底有什麼十萬火急的私事不能回他自己的房間再解決啊?
事實上,此刻被迫留在房間裡的溫眠也氣急敗壞地問著陸庭同樣的問題:“你是不是瘋啦?有什麼話不能出去再說非得在這裡說啊?”
陸庭一臉無辜:“誰讓你最近都在躲我啊?好不容易逮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