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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花宮後宮,楊姝單置一處秘境,也就是一座小房子為小玄養魂,這孩子從出生就沒得好,體弱多病的,要不是宮裡有大把能人,這孩子都活不過十歲。
太后每日親自觀察小玄的病情,看小玄的時候都要屏退左右,一個人進屋,不允許別人陪同,便是宮人送些菜飯,也只能是專人,一個小太監,不大,十二三歲的樣子。
楊宇燕表面上混不羈的,但是,自從瑤花宮多了這座小洞天一樣的秘境,宇燕來給姑母太后請安的時候就多了起來。
太后心如明鏡,似乎並不在意,楊宇燕又在市井的那一處酒樓喝多了,然後來到瑤花宮,看著一臉嫌棄的妹妹楊淑鳳,打個哈哈,說道:“這幾天挺消停啊,沒又把誰家的房子點著了?”
楊淑鳳眼睛一眯,肩膀似乎聳動了一下,滿臉疑惑,“瞎說,我點誰家房子了?”
楊宇燕看向認真刺繡的王秀芝,坐在女孩子身邊:“我是皇上,做我的皇后吧!”
王秀芝被繡花針紮了一下,想要起身,卻被楊宇燕拍了一下肩膀,“你和小雙是同窗吧,做我弟媳也行!”
楊宇燕回頭對宮內斜靠太妃椅的太后喊道:“姑姑,蘇銘我會不要了,聽說與小雙私定終身,我這做哥哥的怎麼也不能搶弟弟的媳婦不是,換一個,聽聞西城趙老爺有一女,芳齡不過二十,長得如花似玉,又是出身財閥大門,有的是錢,現在朝廷缺銀子,只要聯姻,還愁內庫沒錢?怎麼樣,太后再賜婚?將那趙家閨秀娶過來?”
太后“哼”了一聲,道:“趙宣壇,富可敵國,中洲地界,商路海路鹽曹鐵器商行鏢局無所不獵,一個西城,幾十萬人都要靠趙老爺的生意餬口,再加上各地方的趙氏商行,一呼之下山河震動,這樣的財閥大家,動可動搖國本,靜可讓一國命脈凍結,先朝歷代皇帝,甚至成了他趙宣壇的兒皇帝,求著人家賞賜貢銀,人們都說,皇朝可倒,趙家不可倒,皇帝輪流做,趙家一直是趙家。趙家視皇家於無物,人家朱門酒肉,皇家就像是人家門口的乞丐。這樣的家族,眼高於天,想打人家的主意,得看你有沒有本事!”
楊宇燕噴著酒氣,喊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趙宣壇在牛,也是在中洲,在我大順之內,有能耐住到天上去,我管不著,只要身在皇土,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反了天!”
太后沉吟了一會兒,笑道:“也好,蘇銘那裡也不能放棄,這趙家的趙欣嘛,就依你,我就不信哀家的旨意那麼不值錢,蘇奇敢抗旨,他趙宣壇也敢抗旨,明日,哀家就命人去趙家傳旨賜婚!”
楊宇燕哈哈一笑,躺在地上,順手搶過王秀芝手裡的繡花針,叼在嘴裡,說道:“姑姑,過一會兒,我去看看小玄。”
說完,竟然睡了過去。
楊太后搖了搖頭,走出屋子,對在門口的淑鳳和王秀芝說道:“我出去一趟,莫要聲張!”
太后換了一身青衣,束髮,如同一個江湖女子,淑鳳讚歎:“姑姑太帥了!”,太后笑了笑,大搖大擺走出了瑤花宮。
太后容妝皆變,果真就像個江湖遊走的俠女,一襲青衣,束髮高挽,沒有了一宮之主的雍容華貴,有的只是一身俠氣。先是去了東城,在東城的一條繁華的街道逛了逛,還買了一串糖葫蘆邊走邊吃,無意中走了幾個鋪子,均買了些有用沒用的,然後出街,往西城,轉了一圈,到了那條崇文路,那處古宅,身形一晃,便沒有了蹤影。
此時,一棵高大的橡樹上,坐著一個人,手裡也拿著一串糖葫蘆,將神識投向那座院子。
太后來到院子,轉到了後院,推開一座房子的房門,屋裡闊大,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有幾壇酒。
太后將手中寶劍放在桌上,發出“叮噹”聲響,這時候從裡間走出一個人,對太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