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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好像沒什麼?那衛公子為何不喜拓公子?”姬宴容不解地問。
衛周神色淡淡,朗逸英俊的臉上滿是鬱色,“我總覺得衛拓不簡單,不說性子與從前全然不同,容貌也似有偏差,當然這些也許是突逢變故,而且我與他又多年未見之因,但我總覺得他進入衛府好似帶著什麼陰謀。”
聽到陰謀兩字,姬宴容心頭一跳,身子不自覺一僵。
衛周似是感覺到她的反應,笑睨著她,眸色深深,雙手撐在她身後亭沿兩側,英朗的眉眼間霎時漾開瀲灩春光,取笑她,“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本少爺說的是衛拓,阿容你就算有陰謀,我也甘之如飴。”
姬宴容心頭又是一跳,穩住心神,推開身前的衛周,“說拓公子呢,你好端端靠這麼近做什麼?”
衛周看著她俏臉上慢慢爬上紅霞,唇角勾著笑,在她身旁坐下,心情很好,“你好奇衛拓那廝什麼,我說於你聽,免得你暗戳戳地打聽,非惹我吃醋。”
姬宴容被戳穿心事,也不羞惱,順杆往上爬,“我就是好奇以衛公子這副疏朗的性子,為人既大方又真誠,身邊的朋友也多,這般心性怎會容不得府中堂弟?”
衛周被誇得心中頗有幾分快意,於是一五一十與她解釋。
“當年衛拓來府中,雖然父親也曾派人去查探過衛拓失蹤那兩年,皆是有跡可循,開始我不覺得有異,後來他性情處事大變,每年除了外出幫父親辦差外,總有些時日不常在府,說是去了堯城祭拜父母。我有些生疑,總覺得他好似有什麼在瞞著,一年前我實在忍不住便託人跟去查探,派去兩人,回來一人,只說衛拓確實是去了堯城祭拜父母。”
姬宴容眉心皺起,聽到關鍵處。
“為何派出去兩人,只回來一人?”
衛周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眼中透著寒涼:“死了!”
“死了?”姬宴容一怔,沒反應過來,“怎麼死的?”
“說是遇到山賊,死了一人,可巧剛好逃了一人回來給我報信。”衛周臉上皆是嘲弄,“這還不是最稀奇的,後來他每出去一次我便派人暗中跟著,然後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
姬宴容心頭一震,難怪衛周對衛拓這麼大敵意!
或許衛周第一次派的人已經被衛拓發覺,殺了一人留了一人回來給衛週報信,此舉是樹威也是告誡,可偏偏衛周不信邪,接著派人跟蹤,於是派出的探子便石沉大海,再無歸期。衛拓暗地裡敢這般囂張,是確信衛周抓不到他把柄。
衛周看著姬宴容滿臉錯愕,笑道:“嚇著了?不跟你說清楚,你還一口一個拓公子當人家是什麼良善之輩。”
姬宴容掩面震驚。
“確實有些嚇著了,相府的水太深了,嫁給公子之事我還需好好考慮。”
衛周聞言,氣不打一處來,雙手輕輕捏著她的臉頰,恨恨道:“你再給我說一遍?入了我衛周的心,你還想退?全上京的人都知道相府公子與明儀縣主好事將近。”
“縣主,你沒有退路啦!”衛周怪笑一聲,眸中帶著笑鬧之意,伸手輕輕掐上她的腰,姬宴容噗嗤一聲輕笑,腰際受不了酥麻的癢,左右躲開衛周的攻勢,一聲聲銀鈴般的笑聲從後院的亭中傳出來,驚起池中金魚懶洋洋擺了個尾。
“呵呵,別鬧!”
“衛周,別鬧了,我生氣了。”
衛周這才停手,難得看到姬宴容被逗得這般開心,他也不敢做得太過,怕又讓她驚懼到躲著他,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往日向來淡然的臉頰染上笑意,整個人如一抹化開的冰霜,衛周只覺得滿心喜悅,牽著姬宴容的手,“阿容,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吧?”
姬宴容思考了片刻,眼下衛周與她才是最配的,衛周不嫌棄她之前被俘敵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