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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計離今日倒沒有將姬宴容拘在乾寧候府一日。午後,衛周得了信將她接去衛府。
她身子倚在亭子的欄杆處,手中魚食一點點撒進池中,有些心不在焉,偏生邊上的衛週一直將頭湊過來,盯著她下唇的破損處,她原本忍著不想理會衛周的目光,可衛周不怕死地越湊越近。
“阿容,我想再……”衛周眼神開始迷離。
姬宴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候爺說過,該出手時就出手!
波光粼粼的池面突然下起一把魚食雨,姬宴容手中魚食一丟,推開他的胸膛,左手按著他右手手肘關節,右手抓著他的手腕往上一個反制,衛周猝不及防咦了一聲,登時痛得蹲在地上,“痛痛痛痛痛!”
姬宴容嬌笑,靠近衛周耳朵低聲威脅:“衛公子,你下次再敢這般放肆,我便用侯爺教的法子,打死你!”
衛周哭笑不得。衛喜穿過月洞門,一眼瞧見自家主子的慘樣,一邊急匆匆趕來,一邊捂嘴偷笑。
姬宴容看見衛喜的身影,心中一動,放開衛周。衛周顯然也看見了衛喜,他這幾日讓衛喜盯著父親,想來是有什麼訊息,他整整衣襟,拽著衛喜往一旁去,衛喜就這幾日讓人跟蹤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所以,父親這幾日並未與其他可疑之人接觸過?”衛周疑惑,如今他父親身上查無可查,那便只有進他書房一探究竟。“叫人繼續盯著父親那邊,書房那邊如何?”
衛喜一臉嚴肅:“爺,奴才打聽到相爺剛剛帶著衛拓去長廣侯府赴宴,估計得有一會兒,此時去相爺書房最佳。”
“衛拓也去了?”衛周心中泛起一絲酸澀,隨即露出一抹笑:“他去了也好,省得在府中給本少爺添亂。”
“你先去安排一下,我隨後就來。”衛週一推衛喜,轉身便看見姬宴容目光沉沉地盯著他。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姬宴容還不待衛周開口,先發制人佯裝薄怒,“你們鬼鬼祟祟,有何見不得人的勾當?衛公子,你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衛周臉色微變,下意識反駁:“不是我!”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不是說會娶我嗎?為何瞞我?”姬宴容臉色有些難看,看衛周隱忍著不肯開口的模樣,眼中滿是失落與失望,笑容裡夾雜著心酸,聲音裡透著寒涼,“既如此,成婚之事就此作罷。”
衛周看著姬宴容眼中的失望,起身就走得乾脆,連日來被死死壓在心頭的恐慌悉數爆發。他不是不肯說,只是不知道這件事如何與她說,他要同她說自己懷疑父親幹了不得了的事,他沒有證據,單憑一個猜測如何宣之於口。更何況,他怕衛府一旦被貶謫敗落,阿容會嫌棄他,不要他。
“阿容,你別走。”衛週一把抓住姬宴容的手腕,只覺得心如刀割,語帶哀求,“別離開我,好不好?”
姬宴容咬咬牙一把甩開他的手,剛走出一步,整個身子便被衛周死死抱住,耳畔傳來他哽咽悶鈍的聲音:“你不許走。我說!”
“一月下旬,府中一位父親的心腹老僕回鄉頤養途中被人劫殺,按照世家慣來的規矩,心腹之人不可能放出府去,我父親不但放他走,恰好途中被劫殺。”衛週一頓,語氣凜然,“我懷疑老僕之死或與我父親有關。”
姬宴容一怔,掙脫衛周的懷抱,看著他,難以置信:“你懷疑是左相大人動的手?”
話說到這份上,衛周也沒什麼好瞞的,他滿臉鬱色看著池中懶懶擺尾的金魚:“他可能瞞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老僕定是知情人,所以才會被父親捨棄。”
姬宴容明白,衛周現下只是懷疑左相干了什麼,但他不清楚左相干的事情。所以衛長征殺心腹這件事,會與通敵之事有關嗎?
姬宴容當下決定得參與進衛周的計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