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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哥,你喝醉了,說這麼多胡話。”我連忙說道。
“我的酒量你知道的,當年我可是一斤白的一點事都沒有,這點熱紅酒,我們還是兩個人喝的,你覺得我會有事嗎?”許文強反問我道。
我看了看鍋子裡面還在沸騰的半鍋紅酒,我確實無法反駁他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又走了過來,對許文強說道:“許總,包間收拾好了,您看您和您朋友是在這裡繼續還是轉到包間裡面去?”
許文強看著我說道:“要不我們到裡面去?起碼裡面沒有外面這麼大的風。”
我點了點頭,說道:“年紀大了,抗凍的能力也不行了。還記得我們讀書那會像現在的天氣我們靠一身正氣扛過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就是面前有盆火也覺得冷。”
我說完這句話,服務員立刻心領神會,帶著我們向裡面的包間走去。
包間裡面的裝修風格很簡約,桌椅都是原木色,包間的中間有一張八角形的餐桌,餐桌的八條邊面前各自放了一張太師椅式樣的餐椅。開著窗戶的角落裡放著一個大茶几,上面擺著一套完整的茶具。
許文強走到茶几前坐了下來,說道:“老同學,沒想到你還和當年一個樣子,為了紀念我們大學四年的時光,也為了你能夠在畢業這麼多年之後還能保持初心,我可以幫你一把。”
“幫我一把?什麼意思?”我跟在他身後坐了下來,問道。
“你說你是因為接受了我公司某個被裁的員工委託來談判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我今天在會議室看到的那個小姑娘委託的你吧。”許文強一語就道破了委託我的人。
我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既然這樣,我可以讓公司給她算一下績效,把她的年終獎當成經濟補償發給她。這樣你也算是有一個說法。”許文強繼續說道。
我心裡立刻盤算了一番,如果我用正常的手段幫助林慧去申請裁員的經濟補償的話,大機率下我能夠幫她申請到的也就一個半月的打卡工資,不過四千多塊錢罷了。而按照許文強的提議,以我對設計院薪資發放方式的瞭解,拿個幾萬塊錢還是很有可能的。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老同學。”看到我在思考,許文強問我道。
“我只有一個問題。”我回答道。
“有問題就問出來吧,不要憋在心裡難受。”許文強安慰我道。
“我算過了,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能夠幫她要到的經濟補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願意幫我。”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為了更好的生活,已經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的樣子了,我沒想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能夠維持本心,堅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所以我決定幫你一把,也算是我對以前的我的一個祭奠吧。”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許文強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悲傷。
“那就一切按照強哥的意思來吧。”我低著頭說道,答應了他的提案。
“老同學,你還記得我們當年在宿舍走廊上看電影的事情嗎?”我答應了許文強之後,他又突然問道。
“當然還記得,那個時候你們寢室搞了一臺投影儀,我們隔那麼久就會在走廊上用大熒幕看電影,尤其是世界盃期間整層樓都在那裡看球。不管是電影還是球賽,比起在電腦上面看還是清晰多了。”這些事情我當然記得很清楚。
“有一天我記得我們看的是周星馳的九品芝麻官,其中有一句臺詞我印象深刻,那就是做貪官要奸,做清官更要奸。當時我還不理解,現在在這個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我對這句話有了新的認識了。”許文強繼續講道。
“那是什麼樣的認識?”我問道。
“我們這個社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