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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雯月進去了之後,我就在仲裁委員會門口等她的訊息。
過了十幾分鍾,她出來了,手上仍然拿著那個資料袋,我感覺有些不好的預感,連忙迎上去,說道:“小蘇,有結果沒?”
“饒總,他們說這個案子不歸他們管。”蘇雯月對我說道,語氣仍然很平靜,就像說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一樣。
“什麼?不歸他們管?勞動仲裁的事情不歸他們管那要歸哪裡管?”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有些急躁了。
“他們只看了一下凱迪公司的營業執照,就說凱迪公司註冊地在益陽,所以我和凱迪的案子應該到益陽去進行勞動仲裁。”蘇雯月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聽她這麼說,我想起了我曾經在媒體上看到過一些類似的報道,更有甚者是某一家企業註冊在上海,全國各地都有分部,所有的員工都和上海總公司籤的勞動合同,那家企業有一位雲南的員工對公司提出了勞動仲裁,但是幾次上海和雲南的來回跑讓他感到心力交瘁。
我還記得當時看到那個新聞我還吐槽雲南當地的勞動人事爭議仲裁委員會真是踢得一手好皮球,那位維權的勞動者還需要加強法律的學習,畢竟根據有關的法律,提交勞動仲裁可以在公司註冊地址和勞動合同的實際履行地址二選一,那位雲南的勞動者完全可以在當地提交勞動仲裁的
只不過這事情我還只在新聞上見過,並沒有在現實中見過,這一次既然讓我在現實中看到了,我可不會像新聞裡面的那位勞動者一樣傻乎乎地跑到凱迪公司的註冊地益陽去申請勞動仲裁。
打定了主意,我從蘇雯月手中拿過了申請勞動仲裁的材料,走進了仲裁委員會。
到了大廳裡面,櫃檯的後面有兩位工作人員,一位正在整理檔案,另一位正在給一位來訪的群眾認真的解答疑問。
我走到正在整理檔案的工作人員的櫃檯前,說道:“您好,我這裡有個仲裁申請的案子想請教一下。”
那工作人員抬頭看了我一眼,用例行公事的語氣說道:“你把資料給我,我給你看看。”
聽聞這話,我把手上資料袋遞了過去,那工作人員拿到資料袋抽出那一疊資料翻看了一下,抽出其中凱迪公司的營業執照對我說道:“你看看,這家公司註冊地址在益陽,你需要到他們公司註冊地所在的仲裁委員會去申請仲裁,我們這裡是沒有權利接這個仲裁的。”
“是嗎?”我反問了一句,然後補充道:“雖然這家公司的註冊地址在益陽,但是他們實際上的工作地點在長沙,所以你們是有資格接這個仲裁的。”
“不,我們有規定,只接長沙本地企業的勞動仲裁的案子。”那位工作人員回覆道。
“那你們說的長沙本地企業指的是註冊在長沙本地的還是指辦公地點在長沙本地的呢?”聽到他的話我反問道。
“這個當然是註冊在長沙的企業了。”那工作人員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嗎?”我微笑著反問道。
“應該,應該是的吧。”可能是我的態度讓他對自己的觀點產生了一點疑慮。
“我記得《勞動爭議調解仲裁法》第二十一條的規定,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負責管轄本區域內發生的勞動爭議。勞動爭議由勞動合同履行地或者用人單位所在地的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管轄。雙方當事人分別向勞動合同履行地和用人單位所在地的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申請仲裁的,由勞動合同履行地的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管轄。這個案子涉及到的勞動關係發生在長沙,所以這個案子不應該歸你們管嗎?”我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拿出法律條文來壓他。
“這個……要不然我先去請示一下我們領導吧。”那工作人員支支吾吾的說道,說完他拿起了面前的電話。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