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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和雙福公司拒絕和孫亮協商,而且態度還這麼強硬,我想就算我讓孫亮帶我去他們公司一趟得到的結果也不會有什麼不同,所以下一步的工作自然是提請勞動仲裁了。
我列了一個所需證據材料的清單給孫亮讓他去收集,然而他只收集到了工資發放的銀行流水、專案上的工作微信群、專案上有他作為專案經理簽字的各類檔案的照片。
我拿著證據初步判斷,這些材料還是可以證明他和湖南雙福農業科技有限公司之間的勞動關係的,所以我把證據丟給了鄒詩佳讓她幫助孫亮寫仲裁申請書。
這種簡單的案子,鄒詩佳寫仲裁申請也是輕車熟路了,很快就寫好了給我。我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就帶著她去了一趟仲裁委員會將仲裁申請和證據一起提交了上去。
仲裁委員會的工作人員看了我們提交的仲裁申請,本來毫無波瀾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疑惑,但是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就把材料收了下來並且將相應的簽收證明材料給了我。
看到他們的表情我覺得應該有什麼隱情,但是我也不好繼續待在那裡影響他們的工作,所以我只好拿著材料準備離去。
回到律所,我還在想仲裁委員會收材料的工作人員的表情,總是隱隱覺得孫亮和雙福公司之間的案子可能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於是我開啟了中國裁判文書網查詢起那家雙福公司歷年的有關勞動關係糾紛的案例來。
透過一番查詢我才知道,雖然那家湖南雙福農業科技有限公司成立已經有十一年了,但是他們上了法院的勞動關係糾紛一共也不過六起,而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六起案子,每一起他們公司都是很無辜。其中五起是裁員按照法律規定給足了補償但是被裁員的員工仍然覺得不滿意所以要去申請仲裁的。剩下的第六起官司是關於一起工傷的認定,雙福公司甚至在法庭上表態“公司認可原告的情況屬於工傷,只是公司也不清楚根據法律規定應該賠償多少錢,所以希望法院根據法律給出一個明確的數字,公司一定按照法院的判決執行。”
看完這幾個案例,我沉默了,按理說這樣一家成立十一年來在勞動關係方面可以說是乾乾淨淨的公司,怎麼會幹出不籤勞動合同不買社保這樣明顯的違法且弱智的事情來呢?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遞交材料半個月之後,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當我接通電話的時候,那邊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女性的聲音,“您好,請問是饒律師嗎?”
“我是饒律師,請問你是哪位?”雖然沒能認出這個聲音來,該有的禮數我還是有的。
“我是湖南雙福農業科技有限公司的人力資源部長彭敏,我們剛剛收到長沙市勞動人事爭議仲裁委員會的訊息,說是您幫助孫亮對我公司發起了勞動仲裁,所以我想先問問你是什麼情況。”聽到這句話我想起來這個聲音在哪裡聽過了,正是那一天孫亮在我的辦公室打電話的時候喊到的“彭部長”。
既然對方打電話過來了,我自然還是要回復的,於是我說道:“沒錯,彭部長。這一次正是我幫助孫亮提起勞動仲裁的。”
“孫亮是怎麼和你說的?你為什麼要幫他?”彭敏問道。
聽到這句話我是很不舒服的,作為律師,我幫助委託人依法提交勞動仲裁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你居然質問我為什麼?於是我用略帶挑釁的語氣說道:“如果不是貴公司沒有和孫亮簽訂勞動合同以及沒有購買社保,我怎麼可能找得到理由幫他呢?所以我奉勸貴公司還是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不要總是怪別人當律師的。”
“饒律師,我不是來和你鬥嘴的。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不多和你廢話了。我不知道孫亮和你是怎麼說的,但是我建議你還是找他問清楚。”聽彭敏這話,我覺得我和她之間已經
“我會找他問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