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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通了電話,那邊就傳來鄒詩佳清亮的聲音:“饒律,你在上海還好嗎?”
“今天剛到的上海,正和朋友在外灘瞎逛呢。你這還就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我覺得沒什麼事她應該不會聯絡我,所以關心地問道。
“今天龔源來律所了,剛剛才走。”鄒詩佳告訴我道。
“龔源?我猜他去律所是想纏著你幫他想辦法從限高令的名單上面下來吧。”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是的,李娟下午才告訴我龔源聯絡她了,然後沒多久他就找到律所來了。他一直覺得是我們幫李娟申請的勞動仲裁,是我們把他弄上限高令的。”鄒詩佳告訴我道。
“那你是怎麼和他說的?”我繼續問道。
“幸好李娟已經聯絡事先和我聯絡過了我和龔源說的是饒律你出差了,有什麼問題只能等你回來之後再談。但是他一直覺得我也有辦法幫他從限高令上面下來,所以他已經在律所磨了我好幾個鐘頭了,直到剛剛有人找他他才走,我擔心他明天說不定又會來。”鄒詩佳和我說起他遇到龔源的事情。
“詩佳,龔源應該不知道你現在還沒有畢業,只是在實習吧。”我想了想問她道。
“我想他應該不知道。”鄒詩佳很快回答道。
“我記得你應該還是住在學校吧,要不這幾天你先別來律所了,你就在學校看一下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的。畢竟沒有幾個月你就要畢業了,論文也該好好準備了吧。”我覺得讓她來律所面對龔源那個煩人的傢伙也挺為難的,不如讓她待在學校忙畢業的事情。
“我在律所實習的,直接不來合適嗎?”鄒詩佳還有些疑問。
“你擔心什麼?你現在還是學生,你的主業肯定是想辦法先畢業。這幾個月你基本上每天都來律所,你算是我見過的最努力的實習生了。”我打消了她的疑慮。
“既然饒律這麼說,那我最近這幾天就待在學校了。”鄒詩佳回答道。
“對的,還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對她進行了最後的叮囑之後我才掛掉了電話。
“饒哥,那是你女朋友?”剛剛掛掉電話,伴娘吳瑤就過來問道。
“女朋友?”我一頭霧水地問道。
“那個妹子可比我好看多了,而且饒哥對她說話那麼溫柔,不能不讓人往那方面想啊。”吳瑤笑著道。
這是我才想起來我有一個習慣,手機通訊錄裡面存一個的電話的時候會把他\/她的照片也一併存在通訊錄裡面,所以吳瑤她應該是看到了她的照片才會這麼誤解的。
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其實我沒有女朋友。”
“不是吧,饒哥你和我姐夫是同學的話,應該是84-86這個時間段的。如果還未婚可以理解,但是你說你還沒有女朋友我可不太相信。”吳瑤說道。
“你們在聊什麼?”就在這時,王子敬突然跑過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一起合個影吧,我找了一位遊客答應幫我們拍照照片的。”
“好好好,我們快過去吧。”趁著這個機會,我結束了和吳瑤之間略帶尷尬的談話。
第二天,婚慶公司帶著我們四個進行了婚禮的彩排,婚禮就定在我住的上海陸家嘴禧玥酒店,宴會廳也顯得高階大氣上檔次,婚禮的佈置很顯然也是很用心的。
由於年齡大且未婚的緣故,所以我已經給朋友和同事當過好幾次的伴郎了,雖然各地的婚俗在一些細節上有差別,但是
彩排過後,吳瑤單獨找我說想和出去喝一杯,聽聽我當律師的故事。我覺得孤男寡女的晚上一個人出去喝酒難免會被人說閒話,也就找了個第二天是正式的管理,需要早起接親的理由把這個事情給拒絕了。
到了婚禮的當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