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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誠和胥仁畢竟是男人,就算與段子卿同感,也不好接著這話往下說,倒是谷心柔機靈,立刻柔聲說道:“想來郡王妃只是不太習慣,這才總也記不得要給自己的嫂嫂見禮。”
段子卿為難道:“這若只是妯娌之間,咱們關係親近,免了那些虛禮又何妨?可……這也真是叫人為難。”
說著,段子卿特別明顯地抬眼瞄了眼新掛上門楣的牌匾,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
段子卿抬頭往上看,谷心柔就不太隱晦地看了傅欣一眼,道:“王妃說的是,還是該給定陽郡王提個醒才是。”
段子卿和谷心柔一搭一唱說得順嘴,傅欣當即就給氣綠了臉,咬牙切齒地給段子卿行了一禮:“請吳王妃安。”
段子卿粲然一笑:“乖,熱鬧看夠了就回府去吧,這秋天的風雖涼,可午時前後的豔陽最是讓人受不了,可別把弟妹給曬壞了。”
傅欣氣得渾身發抖。
她原本只是瞧見這邊掛牌匾的事兒竟是由谷心柔主持,於是就湊個熱鬧,想等段子卿來了,就譏諷她管不了他們府裡的事兒,不想她的話才剛起個頭,段子卿就先噼裡啪啦地將她嘲笑一番。不過就是運氣好當上了王妃,她得意什麼?
於是傅欣一跺腳,轉身跑了。
傅欣一走,蕭誠就忍不住笑了:“你這張嘴也是利得不饒人。”
段子卿聳聳肩,一臉無辜道:“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憑什麼放過她?”
閒的沒事兒竟跑到別人家門口來挑事,傅欣也該補補腦子了,她若再以為自己是全長安最厲害的人,那要受她連累的怕就不止蕭永一人,還要算上整個傅家了。
“恩,這話在理,”蕭誠笑笑,轉而問胥仁道,“牌匾掛好了嗎?”
“回王爺的話,掛好了。”胥仁一臉喜氣地笑著。
原以為王爺這一趟去楚地是給聖人辦暗差,興許得不著什麼實惠的好處,可沒想到王妃竟將這差事從暗處引到了明處,既然都鬧上宣政殿了,聖人也不必藏著掖著,差事辦得好自然就可以大行封賞,可給封了王爺還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們王妃能旺夫啊。
“那就進去吧。”蕭誠一聲令下,攬著段子卿就帶著自家人回家去了。
另一邊,回到定陽郡王府的傅欣憋了一肚子的火,一進到堂屋就抄起一個茶杯先給砸了,在院子裡逗鳥的蕭永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這是?你不是要去買胭脂?怎麼就回來了?”蕭永走進堂屋,拉著傅欣走到沒有碎渣的地方,而後讓下人將茶杯的碎渣給收拾了。
被蕭永這麼一問,傅欣就歇斯底里地嚷道:“我都快給人氣死了,還買什麼胭脂!”
蕭永哂笑道:“你不去氣人就不錯了,誰還能給你氣受?”
“還不就是那個段子卿!”一想起方才段子卿那燦爛的笑臉,傅欣就氣得直跺腳,“她當上了王妃又有什麼用,王府裡的事兒她又管不著!她得意什麼?得意什麼得意什麼得意什麼!!”
一聽到段子卿的名字,蕭永的神色就暗了下去,頓時也沒了安慰傅欣的心情。
放棄段子卿改娶傅欣是他有生以來做的最失敗的決定,原以為段子卿那麼愛他,就算是做小的也能甘願,可段子卿到底還是段毅的女兒,骨子裡就刻著段家的傲氣和骨氣。如今她成了蕭誠的妻子,做得事情件件都能得到父皇和母后的讚賞,連帶著讓素來與父皇、母后疏遠的蕭誠都混了個熟絡,讓他連唯一的優勢都沒有了。
而且段子鳴自打去了羽林軍中歷練後,也得到了父皇賞識,楚國公府的未來還真就叫人無法估量了。
不知道蕭永心中的悔恨,傅欣很快就遷怒到蕭永身上。
“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沒出息啊?在父皇、母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