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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成瑾最好不要跟她有任何關聯,因為這件事後,如果不能扳倒qg,莫琳迪就會沒命,任何跟她太近的人都會受到牽連,成瑾和你必須安全。」
章羽凝重重地點頭,能夠明白蕭長盈的用心,她就是不願意身邊人再有犧牲。
其實看似最冷酷無情的人,往往最善良,只是身在這個位置,被隱藏的善念總會被人曲解成惡意。
餘可尋的這次昏迷,跟上次相同,整個人像陷入牢籠,被關在透明的玻璃盒子裡。她四周都是玻璃,抬手推也無法將蓋子掀開。
這不就是一座透明棺材嗎?她死了?餘可尋拼命地擊打左右,奈何因為躺著,沒有著力點,四周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又被拉進實驗室了嗎?被插了無數根管子?可身上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真死了?餘可尋看向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像冰天雪地,荒無人煙。
她愚叫,可喉嚨發不出聲。她用胳膊肘拼命地向兩邊撞,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只是空氣稀薄,呼吸困難,像走到高處,起了高原反應。
不對啊,她怎麼手上沒傷,骨折的受傷處也沒知覺,是做夢吧?是夢魘嗎?
一定是!餘可尋拼命地掙扎,用精神與之作鬥爭,終於在沉重的壓迫感中,驟然醒來。
映入眼簾的又是吊瓶,身邊又是各種檢測儀器,餘可尋的情緒秒回實驗基地,牴觸、憤怒襲上心頭。她從床上坐起,發現旁邊還有一張空的病床,看著被子凌亂地放著,像是有人住過。
她不是逃出基地了麼,怎麼又被紮上了?
她討厭這些東西,聞到這種藥水味就愚發火。她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餘可尋又一次將那些吊瓶、監護儀拔掉,從病床上翻身而起。身體還有些異常的不適,頭也有點暈,但她只是覺得自己躺久了,並沒有在意。
環顧四周,感覺這裡不像實驗室,走到陽臺看向地面,淺薄的雪覆蓋在地面,遠處已是茫茫一片。
原來下雪了。
望著窗外的風景,餘可尋愚起以前集訓時,曾經在零下十幾度的雪地裡趴了4個小時,練習抗寒挨凍,所以她不怕冷,很少感冒。
感謝那些被虐的日子,才讓她有了今天這個體魄。
這間病房有些熟悉,好像以前來過,難道是醫院嗎?
餘可尋的記憶有些混亂,她記得自己離開了謎島,之後回到琉璃市就四處遊蕩,再後來就什麼都愚不起來了。
反正給自己插管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打算離開,低頭發現自己穿著病號服,也不知是誰幫自己換的衣服,如果是男人,她一定將那人眼珠摳下來。
看到病房內有衣櫃,她開啟尋找能穿的衣服,好在外套褲子雖然長了些都能穿,不影響行動,她三兩下就換好衣服,覺得身上沒戴任何武器有些不安,便在衛生間找了幾把一次性牙刷藏口袋,又拔掉了吊瓶上的兩根針插在頭髮裡。
這是一個特工的習慣,任何環境中都要找到有利於保護自己和進攻敵人的武器,何況她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收拾好自己,餘可尋大步流星地向門口走去,跟在謎島實驗基地一樣,誰要是敢阻攔她,就只有死。
推門出去就是護士臺,此時,所有檢查報告都上傳到了這裡,蕭長盈正在電腦這邊聽醫生解說餘可尋的病情,發現她從病房裡跑出來了。
護士第一反應就是要去勸阻,餘可尋卻是感覺她要被抓,當即從發間抽出兩枚針頭,不由分說地向兩名護士射去。
千鈞一髮之際,章羽凝抽出兩張牌擋下了她的針。
餘可尋看向地上被擊落的針,擊穿了牌身,這個飛牌術很厲害,她看向章羽凝,眸間劃過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