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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拿著這個對你沒壞處,你如果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大喊一聲舉報我,敏感期,多少人等著我下臺,很容易的。」
餘可尋握著鑰匙,冷笑:「你以為我不會嗎?」
「我知道你會,但我沒必要這種時候騙你。」
餘可尋笑而不語,看透世事的雙眼儘是失望。
「如果你成功逃脫,如果qg帶你去實驗室,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兒子。」莫琳迪提到兒子時,眼眸垂了下去。
「你兒子?」餘可尋以為她兒子死了,「什麼實驗室?你兒子不是得病去世了?」
莫琳迪低頭,幽暗的空間裡,看不見她微紅的眼眶。她說這些已經違規了,不能再說太多。
她沒回答餘可尋的提問,而是最後交待:「路上會有人來接應你,小心。」她用力按了按餘可尋手背:「你是唯一有機會瞭解qg的人,見機行事吧。」
說罷她先撕掉了手中認罪書,才走出拘留室,偽造成餘可尋因為反抗,怒撕認罪書。
莫琳迪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說不清是什麼,qg對餘可尋的仁慈不知是好是壞。她說過,餘可尋如果不完成任務,就讓她用命償,為什麼現在又費勁千辛萬苦救她?
開庭前,又有幾名警員無辜被殺,正是參加逮捕維奇的那個小隊。參加行動的五人小隊,都被人殘忍地殺害,大仇得報,他們下一步可能就是劫車。
qg讓莫琳迪提供羈押路線,莫琳迪猶豫了,路線是警部和監察委的高層共同商議後經過投票和各種意見匯總決定的,庭審前一天晚上才會定下最終方案。
她很清楚,餘可尋這次逃跑,可能會引起大量傷亡。那些特工對警察從來不手軟,甚至憎恨入骨,都是自己提攜的後輩和共事的朋友,莫琳迪多少有些不忍。
可兒子還在qg那裡,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根本回不了頭。
寢食難安的人不止莫琳迪,還有蕭長盈,深夜,她無法入睡,去探望了容安琪。
容安琪已經被轉移到蕭氏醫院,每天由四名保鏢守著,蕭長盈不擔心br的人會來滅口,她相信對方是故意留著容安琪一口氣,至於為什麼,難以捉摸。
望著重症病房裡的人,蕭長盈想起了她們初次見面的時候。
容安琪的歌壇之路其實很順暢,先是參加選秀一炮而紅,後來唱了一首影視金曲獲得歌后的讚譽,再往後她就開始出專輯。
當時蕭長盈跟著父親參加一場局,出來見世面,學習人情世故,容安琪也在其中。她被灌酒,被投資方的老總動手動腳,摸來摸去,蕭長盈看不過眼,拉著容安琪陪自己去衛生間。
兩人交談後才知道,容安琪的專輯發布遭受阻礙,投資方和經紀公司高層都想潛規則她,她一直在掙扎的邊緣,也在思考是否值得。
蕭長盈給了容安琪建議被採納,人生並非只有唱歌一條路可走,所以她向父親求情,希望容安琪能教自己唱歌和樂器,藉此不讓她再拋頭露面。
當時蕭達正對這個聰慧的女兒懷著愧疚之心,幾乎是有求必應。
就這樣,容安琪被蕭長盈救下了,後面順利出了兩次專輯,參加幾次晚會後,她就漸漸淡出大眾視線,開始輔佐蕭長盈,出謀劃策,學習公關和人情世故,兩人也曾切磋過琴藝、長笛等樂器,像知音、像知己,也像別人眼中的女女情侶。
容安琪暈倒後沒再醒來過,因為腦部受到重創,始終沒有意識,手腳斷裂的骨頭已經被接上,但康復的可能性很小,就算活下來,將來也只能坐輪椅或者用柺杖,手也不可能靈活地提重物。
蕭長盈手中還攥著那個優盤,幾乎快捏碎它。眼見身邊人一個一個倒下,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威脅,甚至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