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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琳迪!」藍成瑾氣憤地握住她手腕,仇視說道:「你是警察之首,你手上沾了血還能回頭嗎?」
「那是我自己的事,何況,我可沒說許朝華的死跟我有關係。你們家三小姐樹敵無數,手下被殺不是很正常嗎?她該好好反思自己才行,是她害死了自己的親信。」
「朝華是我的朋友,是一起長大的親人,你知不知道?!」藍成瑾強忍的淚水到邊緣,可是她握著莫琳迪的手越來越無力,「你就從來沒想過稍微顧忌顧忌我的感受。」
莫琳迪嘴唇抿了抿,拳頭攥得更緊。
窗外的陣雨停了,小雨後的夜,空氣新鮮,一片靜謐,可閣樓雅間的氣氛,卻令人窒息。
「我說過,是你的老闆害死了你的朋友,你找我就找錯了。」莫琳迪語氣漠然,她向來對痛苦感知很淺,不會共情藍成瑾的心情,可她還是會心疼藍成瑾隱忍的悲傷。
「好,莫警司,我今天受教了,你我之間的關係,就到此結束吧。」
丟下這句話,藍成瑾離開了。
莫琳迪站在原地發呆了很久,她鬆開手,零件把掌心劃出無數紋理,泛著青紅。她平靜地坐了下來,一掌掀掉了那個拼了很久的樂高屋。
房子壞了碎了還能搭,關係破裂了,或許永遠修補不了。
這場對立戰,還是在她和藍成瑾之間拉開了。
「我說不是我,你就會信了嗎?你如果信,今晚就不會來了。」莫琳迪苦笑,拿起一壺清酒,滿滿灌了一口。
陽臺外的餘可尋,眉頭深蹙,她知道了所有想要的資訊,沒必要再現身了。她縱身一跳,拉住屋簷角,翻身到牆邊,不慎打翻了一盆綠植。
「砰」的聲響,驚擾了莫琳迪,她握著酒瓶,目露寒意:「誰?」
無人應答,她拉開門簾,開啟門走到陽臺,四處望去,沒有任何動靜。
只是地上,多了一盆摔爛的多肉。
次日,琉璃市的各大媒體刊登了一則報導:凡提供兇殺案線索,助力破案者,賞現金100萬。
她發這則通告,也是為了告訴對方,這個仇,她一定會報。
許朝華的靈堂設在了不夜城的酒店大堂,莊園裡每個人都換上了黑色喪服,蕭氏停工三天。整個市,大街小巷都能看見蕭家尋人的蹤跡,只要看到黑西裝的保安就知道是蕭氏保安隊。
外界都以為蕭長盈在找兇手,只有內部人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是餘可尋。
這些天,蕭長盈每天除了去靈堂上一炷香,都把自己關在別墅樓,誰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三天了,餘可尋杳無音信,就像兩年前,任由蕭長盈出動多少人出去找,都沒用。
許朝華的屍體被火化了,靈堂供著他的遺像和骨灰,又到了傍晚上香的時候,蕭長盈每次都是跪著祭拜,然後望著許朝華遺像發呆。
她記得這張照片是許朝華剛入蕭氏時拍的,他說自己的命就是蕭長盈的,隨時準備赴死,所以要提前拍張好看的遺照,以防將來事發突然,來不及照。
沒想到他一語成讖,毫無預兆地先走了。
「長盈,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容安琪每次算著時間,滿半小時就上去扶她,這種時候只有她敢上前。
蕭長盈最近像失語般,不說話,不發怒,不表態,也不做事。
她剛想走,章羽凝匆匆跑了進來:「三小姐。」
「怎麼了?急匆匆地做什麼?」容安琪問。
章羽凝喘口氣,回答:「俞若安回來了。」
一旁的藍成瑾,上前幾步,問道:「她自己回來的?」
章羽凝點頭。
幾人均看向蕭長盈,她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看向靈堂外,那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