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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軋鋼廠公會的人走了以後,四合院裡的鄰居才知道易中海做的事。 劉海中和閆阜貴還真夠意思,居然沒有提前把易中海做的事給說出去。 就有院裡的鄰居說道,真沒想到易中海平時看著道貌岸然的居然能幹出這種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種人誰敢得罪,可誰又敢走的近,萬一自己有點事他再把你舉報了呢。 下午下班回來的王仁,放好東西就往中院走去,敲敲傻柱家的門,找到雨水就遞給她一張紙條。 ‘你爸的工作地址,在一個國營飯店裡,我感覺工資不低。’ ‘你好好寫封信,以後你上學,穿衣的錢和票說不定就有著落了。’ ‘多為自己打算下,你哥真不是很靠譜的。’ 雨水拿著地址看看說道,‘謝謝你,仁哥,以後我會注意的。’ 王仁回了句不客氣,點點頭就想回家了,剛轉身就看到街道辦和居委會的人進了中院,後面還跟著閆阜貴父子。 進了中院就聽到閆阜貴大聲說著,‘佔用大家一點時間院裡開個大會。’ 說完就回頭叫解成挨家挨戶通知去。 王仁差不多知道什麼事了,就留下來接著看熱鬧。 等人到齊了,易中海也從家裡出來了,事情很簡單就是易中海犯了錯誤,不再適合當院裡的管事大爺,現在通知把他的管事大爺的身份給免了。 閆阜貴就連忙問道,‘那這院裡少了一個管事大爺要不要再選一個。’ 街道辦主任就說道,‘這是你們院裡自己的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到時候你們報居委會吧。’ 說完就看到王仁也在,就走到王仁身邊,‘王仁同志對於這件事情我得給你道歉。’ ‘沒有調查就報到廠裡,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 ‘對不起。’ 王仁搖搖頭,笑著說道,‘這是你們的工作,你們按章程辦事,不需要給我道歉。’ 街道辦主任又說道,‘我們沒有調查,也沒有及時擺明立場,是太急了,工作還是沒有走到人民群眾中去。’ 王仁笑著說道,‘你們工作也不輕鬆,難免有點疏漏,這些都是小問題,您太客氣!’ 街道辦滿臉慶幸的說道,‘感謝你對我們的諒解,那我們先回去了。’ 目送著街道辦的人離開,王仁就看著面如土色的易中海回到自己家,這一下被打進塵埃的感覺,讓他一時接受不了。 但是王仁突然發現這麼個處罰結果挺好,這種心裡落差可夠易中海喝一壺的。 正準備回家的王仁卻被閆阜貴叫住,‘小仁,院裡缺一個管事大爺,你看你是不是自告奮勇的擔當一下。’ 王仁看著戴著眼鏡,兩眼放光的閆阜貴,王仁淡淡的說道。 ‘我沒興趣,我的工作夠忙了,沒功夫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你們自己決定吧。’ 說完王仁就轉身走了。 閆阜貴看著王仁的背影,真是不好打交道,怎麼想緩解一下兩家的關係就這麼難。 更難的是易中海,回到家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愁著煙,想著以後該怎麼辦。 這一下把自己的根基都打沒了,在院裡沒有了號召力。 也不知道賈東旭和傻柱還能不能聽話,越想越頭疼。 老太太那楊廠長的人情用完了,就剩婁家,也不知道能不能借上力。 閆阜貴在自己家屋裡轉著圈,就像拉磨的驢一樣,略微的有點焦躁。 三大娘看到閆阜貴這樣就問了一句,就被閆阜貴熊了一頓,‘老孃們家家的懂什麼?’ 轉了半天的閆阜貴從櫃子裡拿出一瓶酒,就拎著出了家門。 溜達到後院就敲開了劉海中家的門,劉海中看到閆阜貴就是眉頭一皺。 ‘老閆,這都該吃飯了,你這是有事?’ 閆阜貴拉著劉海中進了屋,兩人剛坐下,劉光齊就藉著倒水的藉口,留在堂屋站到閆阜貴的身後。 ‘老閆,什麼事說吧,我這忙活了一下午,真是又累又餓。’ 閆阜貴這才開口道,‘這易中海的一大爺被免職了,院裡就少了個管事大爺,我琢磨著要不咱們去趟王家請王河出來當管事大爺。’ 說著閆阜貴就把手裡的酒放到桌上。 劉海中嘴角抽了一下,就想說話,抬頭看看閆阜貴身後的劉光齊猛搖頭。 劉海中端起面前杯子裡的白開水喝了一口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