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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可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誰?”
老嬤嬤搖頭,“不知。聽說柳姨娘去世後老爺將她的牌位擺進了永家祠堂,可一般小妾是不允許進祠堂的,老爺去世後大爺幾度想從祠堂裡把柳姨娘的牌位拿出來,被老夫人阻了幾次。我回永家後老夫人唸叨過,若是大爺還是執意要把柳姨娘趕出祠堂,她就不阻了,隨大爺去,只是那以後大爺從未再提過這事。”
“如此說來,以前我在娘眼裡可能會是個好兒媳?不然她不會準二爺娶我。可為何我嫁給了大爺她就那麼生氣呢?”她說著,疑問的目光投向老嬤嬤。她朝夕跟在老夫人身邊,應該能偶爾聽老夫人嘮叨幾句吧?
“這老奴就不知道了。”
“如今在永家知道大爺和二爺身份的,除了老夫人,就是你我二人。”虞西黛說,“你以前做的很對,這事是說不得的。大爺以前那般對自己的親孃,若是知道了真相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來。只是我是這永家的女主人,總要了解多一些永家的事,嬤嬤肯跟我說這些,也是信得過我。既如此,嬤嬤就是我的人了,日後若有什麼難處可記得來找我。”她說著,伸手覆在老嬤嬤手背上,“嬤嬤的腿定然很乏吧?坐在蒲團上歇息歇息,我是想把你當我那早逝的嬤嬤盡點孝心,嬤嬤若是再推脫可就是不願意接受我的一份心。”
老嬤嬤推脫不得,只好就著虞西黛的動作小心翼翼坐在蒲團上,整個小腿都已麻木,她伸手揉了揉小腿,看著虞西黛的眼裡盡是真心和感慨。
之前老嬤嬤無意間提過的永家以前服侍永老夫人的丫鬟嬤嬤們都走的走,去的去,還有一些是直接被留在京都沒帶回來,是因為老夫人怕事情有一天會洩露出去,雖然警告過那些下人,但還是趕走的比較好,一絕永患。留下永蘭完全是因為不知道永蘭知道這件事,再加上趕走那些丫鬟嬤嬤後,永蘭是唯一能陪她偶爾回憶的人。
過去永蘭嘴也緊,從未提過,不然老夫人怎麼可能留這麼一大隱患在身邊?
而永沇,十有八…九是知道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按照一般的陰謀論推斷,永沇知道真相後肯定自責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將對生母的愧疚轉化為對永老夫人的恨。表面上對永老夫人是各種孝順,實際恨透了她,連同永瀟。知道永老夫人中意她當永瀟的妻子,就先下手為強,藉著生意上的各中接觸正版虞西黛,用虛偽的外表欺騙虞西黛,虞西黛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拋下永瀟這個從小定了娃娃親的未婚夫君,投入本會成為她大伯的永沇的懷中。
所做的一切,只為報復永老夫人。
可永老夫人為什麼會中意她做永瀟的妻子呢?是看中了她哪點?還有,為什麼虞家二老會更偏向把她嫁給永瀟,而不是年輕有為的永沇?按理說永沇可是永家的現任家主,兩人就算只為商業聯姻,也是個不錯的結合。這裡面還有太多疑題,需要她一個個解開。
作者有話要說: 為雲南遇害的人默哀。
☆、紅花
—018—
那邊,山茶端了個盤子蓮步走來,身後跟著錦杏。
果然如虞西黛之前所料,錦杏手上抱了件純白的狐裘。虞西黛見了,忍不住彎了嘴角。錦杏真得她心,如果她此番沒帶狐裘來,她之前在老嬤嬤面前說的話可就顯得自作多情了,那得多尷尬。
夕陽已經完全沒了影子,原本在天邊被染得火紅的雲霞也消失了,不知不覺間已經跪了兩個多時辰,腿早就從之前的麻木變成如今的毫無知覺,她不得不懷疑這樣作賤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必要。
初春的天氣還算是冷的,太陽落下後虞西黛就覺得兩臂涼都颼颼的,現在錦杏帶來的狐裘正好應了她的需求。披上狐裘後感覺好了太多,暖和地讓她懷念起正房裡溫暖的錦被來。那邊山茶隨意將盤子放在地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