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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指尖落在安柯的唇上時,他才因為觸碰到安柯粉色的唇珠感到有一瞬間的侷促,手指都羞得想要蜷縮起來。
還沒等他撤離,安柯就因為嗅聞到了顧顧的氣息,把想要逃離他的食指叼回了嘴裡。
狀似懲罰地咬了咬沈顧城的食指尖,哼哼唧唧地再舔了兩下。
「……」
倚在病床上的高大男人猛地僵直了身體,似乎沒遇到過這種突發情況感到慌張。
而從耳根到脖頸逐漸發紅,即便沈顧城努力剋制著冷淡漠然的表情,卻無法掩飾冷白如玉的臉上多了一抹薄紅。
被安柯當做所有物的手,感受到了酥麻,連血液都在喧囂著指尖溫熱的觸感有多惹人悸動。
不行了。
再這麼下去,他要受不了的。
男人調整了一下呼吸,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安柯的臉,半是強硬得把自己的食指抽了出來。
「唔,顧顧……」
被奪去了口中之物的安柯突然抬頭,半眯著眸睡眼惺忪。
但是顯然整個人還在睡夢中,在看到沈顧城時第一時間就要往他身上栽,夢裡都不忘要霸佔男人身邊僅有的位置。
沈顧城下意識攬住迷迷糊糊地小鴨子,手碰在安柯的腰窩上,才感受到他的的腰多有韌性。
指腹上的肌肉微微鼓起,腰窩下陷,沈顧城一時不察,被安柯壓在了床上。
安柯有著野獸最本能的行徑,母獸喜歡把寶貝的幼崽護在身下,強大的野獸也愛將珍貴的寶物壓在腹下。
肚皮,是所有動物公認的安全位置。
所以安柯憑著本能一上床,就翻身壓在沈顧城的上面,坐在人家的大腿上,企圖把他的顧顧壓在身下。
但是沈顧城比他要高出一截,寬肩窄腰,比他小了一圈的安柯這樣,更像在小鳥依人。
而彼此之間的動作曖昧至極,少年把軟乎乎地腦袋靠在男人的肩上,清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側。
扣住他腰窩的手,力道猛地加重一分,彰顯了主人難以壓抑的情緒。
「笨蛋……」
真的是什麼都不懂,還敢這麼相信他。
安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全身都熱乎乎的,讓他不想睜開眼睛起床。
沒有野獸會有賴床的毛病,但是被窩裡的氣味太過好聞,而他深陷於暖融融的懷抱中,只想沉溺至此。
他忍不住蹭了蹭,想要留住格外好聞的味道。
「……你這愛亂蹭的毛病和誰學的?」
低沉地嗓音裡帶著一點剛睡醒的沙啞,有些無奈地摸了摸懷裡人胡亂蹭蹭的腦袋。
厚厚的棉花被蓋住了少年,安柯聞言拱了拱腦袋,從被子裡露出還困著的臉。
黑色的眼眸是所有珠寶都無法復刻的光澤和剔透,彷彿被神不小心遺落在世間的禮物。
「沒學,我見到顧顧就想蹭蹭。」
安柯如是說。
只是他這番話還不如不說,只會讓男人更加難以忍耐安柯這種表露喜歡的行為。
尤其是在他剛剛意識到,自己對他的心思有多麼齷齪時,這種被玫瑰誘惑的感覺更加無法抵抗。
沈顧城抬手,把迷迷糊糊盯著他瞧的安柯塞回被子裡,用被褥擋住了安柯視線。
床上鼓起的一團抗議似的動了動,又沉溺於被褥間的氣息,猶豫糾結地不知選擇。
魚和熊掌,安柯都想兼得。
於是沈顧城就看著少年偷偷伸出手,一截白皙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晃眼撩人得很。
「……」
沈顧城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