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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面前有東西阻擋而惶惶不敢前行,彷彿前方便是讓人萬劫不復的深淵,心理上的崩潰更讓人難以承受。
比賽開始不到一半,就已經不少人承受不住了,或多或少的人開始嚷嚷著退賽。
他們無法將自己的安全交付於寵物,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障礙物,存在著諸多猜測。
「安安……」
沈顧城攥緊了牽引繩,指尖的動作帶上了微微的顫動,抗拒著繼續下面的比賽。
他的躁鬱症會因為其中一感的封閉,讓其他的地方更加難受,而恐懼和負面情緒也會加倍。
少年的額上密佈了冷汗,呼吸逐漸加重,他努力不去注意耳邊的聲音,一步一步地朝前走。
「咕咕!」
安柯才注意到,沈顧城的狀態看上去不太妙,對於這個專案感到有些不適。
「我去!怎麼又是那隻鴨子?!」
「它在幹嘛?」
「它、它這是要把這個場地給拆了嗎??」
白色的一團在賽場上走得很快,但是動作極為蠻橫,像是上岸洗劫的土匪。
「砰——」
「啪嗒!咚——」
安柯一腳踩扁了固定在地面的橙色路障,昂首挺胸地領著身後的幼崽往前走。那粉橘色的腳掌看上去脆弱無力,卻一腳將攔路的鐵絲給硬生生斷了。
「這鴨子?!這……好兇殘!」
「它真的是鴨子嗎?為什麼鴨子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啊?!」
走得並非是尋常路的安柯眼冒兇光,把他所及之地的所有障礙物踏平,目標明確地踹開了擋在面前的鐵質擋板。
「轟隆——」
聲音大得讓人頭皮發麻,從那沉悶的聲音上感覺,最少也有個十幾斤沉。
沈顧城只能聽到耳邊不斷傳出巨大的聲響,安柯搞出的動靜不小,這樣的行為彷彿工地拆遷,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對於看不見的人來說,這樣的滋味並不好受。
「安安!小心一點!」
沈顧城不知道這個動靜是安柯弄出來的,以為是舉辦方設下的規矩,他微微蹙眉,眼底劃過一抹戾氣。
安柯一爪子拍彎鐵網的動作一頓,對於沈顧城的話有了反應,腳步輕柔地踏進了被主辦方設定的紅線。
他帶著沈顧城到了終點。
「這……比、比賽結束?」
安柯的行為不能算是嚴重違規,畢竟規則為了降低遊戲難度,特地放寬了規則。
規則只要求了寵物帶領主人的時候,不能讓主人受傷或者碰到障礙物,並沒有預料到第二場比賽的場地會被毀成這幅模樣。
畢竟那沉重的鐵板,尖銳的鐵絲,正常來說最保險的辦法就是避障,動物趨利避害的本能也會讓它們遠離這一切。
偏偏安柯是個奇葩。
「這怎麼能算判定成功?!這就是作弊好嗎?」
「比賽要求的不是導盲避障嗎?哪裡有避了啊?!」
「這種第一是耍賴吧!如果規則允許我家狗也可以啊!」
從後面上來的男人牽著他的獒犬,表情憤怒,那副精英的扮相有了些許崩裂。
他惱恨地看著被沈顧城抱在懷裡的安柯,眼中儘是怨恨之色。
「他作弊!」
男人說得信誓旦旦,指著安柯大聲嚷嚷。「他不退賽這個比賽還能繼續下去嗎!」
他的獒犬也不安分,在他周圍大聲吼叫,等待得到來自主人的獎賞。
大概是男人不像往常那樣投餵給它肉食,藏獒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