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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二門檻忽然閃過一抹衣角。
「爹!娘!」
一個身穿青色勁裝的女子匆匆行進,臉上洋溢著歡笑,她腰上束著革帶,襯得身形頎長,著乾淨利落長靴,頭髮高高束起,腰間配著一把寶劍,英氣逼人。
韓氏一看來人便從椅子上起身,高興地迎上去,握住女子的手:「綰兒,你怎麼這麼就回來了?僕從呢?護衛呢?」
秦姝綰將頭髮撩到背後,滿不在乎地道:「他們都在後面,我急著歸府,快馬加鞭就回來了,放心吧娘,我沒事。」
她正要說什麼,韓氏身後的秦欒冷哼一聲,張口便是一句訓斥:「名門閨秀,你看看自己穿得什麼樣子?哪一點像秦氏嫡女。」
秦姝綰一怔,不知父親的氣從何處而來,韓氏護著女兒,轉頭對他道:「綰兒一路奔波,回來連口熱茶都沒喝上,你就開始擺架子教訓人了,好歹讓她喘口氣兒。」
秦欒現在是看秦姝綰哪裡都不順眼,秦姝綰也不想在這時觸父親黴頭,便沒看他,而是從胸口裡拿出一封信,遞給韓氏:「對了娘親,方才女兒回府時,看到門房那裡有個女子有東西要交給你,我見了,就直接將東西收下了,你看看。」
韓氏一頭霧水,將信封拆開,上下看了看,眉頭漸漸皺起:「是誰送來的?」
「她說她家夫人姓姜。」
秦姝綰說完,兩人俱是一怔,韓氏瞬間變了臉色,嫌棄地將信紙篡成團丟掉,低聲咒罵一句:「晦氣!」
「怎麼了娘?這寫的什麼啊?」秦姝綰說著就要蹲下身將那團信紙撿起來,韓氏趕緊去拽她,道:「你別管了,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秦欒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著秦姝綰道:「真是從小讓你娘給你慣壞了,遇事不長腦子,什麼東西你都能收下嗎?如果有人要害你娘呢!」
秦姝綰小聲嘟囔:「一封信能有什麼危險……」
「混帳!」秦欒大罵一句,將兩人俱是嚇了一跳,韓氏知道秦欒是真的生氣了,走過去想要安撫住他,秦欒卻無視韓氏,命令道:「趕緊回去把這身衣服脫下來,這幾日那也不許去,過些天便進宮去陪你姑母,丟了的禮數給我一點一點學回來!」
說完,秦欒拂袖離去,秦姝綰不情不願地甩了下袖子,抱怨道:「我才不想進宮呢……」
皇帝表哥那麼可怕的一個人。
「這兩日別惹你父親了,先聽他的話吧。」韓氏也勸她,擔憂地看著秦欒離開的方向。
「哦。」秦姝綰應了一聲,踱步到後面,腳上踩到一團軟乎乎的東西,飛快地拿起來塞到懷裡。
轉眼三日過去,姜肆沒有收到將軍府的任何訊息,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跟霍岐耗不起也不想再等了,便親去府衙遞了訴狀,可京兆尹一看狀告的人竟然是霍將軍,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便隨便找了個理由給姜肆搪塞過去了,讓她回去等訊息。
姜肆害怕京兆尹是個和稀泥的主,如果他找到霍岐,霍岐仍是不願意和離而故意拖著她,兩個人沆瀣一氣的話,姜肆沒有任何辦法。
除非,她找那個人幫忙。
這不更遂了那人的意嗎?
姜肆心中煩悶,卻也知道自己一旦選擇這條路,就註定走上一條荊棘叢生曲折坎坷的路,早就做好覺悟,所以也不曾後悔,就是有時會覺得精疲力竭。
她這些時日經常做噩夢,夢見自己脖子上拴著一條繩子,繩子不停收縮,勒進她的肉裡,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那繩圈又鬆開些許,給她喘口氣的機會便再次收緊,這樣迴圈往復,像是故意捉弄她一般。
等她費力轉過頭,沿著繩子一路看過去,就會看到繩子末端被一個男人攥在手裡。
那個男人,有時候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