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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趨向的目標是神。」
「而我被手術這一前世帶來的詞彙限制住了思維，改造可不單單只是手術改造。」亞當豁然開朗，連忙將那本紋身流的書拿過來。
這個流派的術師將術法模型紋在自己身上，內在則是嵌合在生命迴圈上，透過自身精神力來進行常態固化，來獲得種種術法效果。
並且這些術法大多數是一些不需要補充精神力的術法，比如強健體魄一類的術法，這些被動的術法讓紋身流的術師，在不施展術法的時候也具備極強的戰鬥力。
可惜在術法書出現後，便被淘汰了，單論近戰還不如騎士，而施法速度又不如有了術法書的其他術師。
就算同樣擁有術法書，紋身流的術師又被身上的術法紋身牽扯了大量的精神力，最終便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羊蹄上大概能夠雕刻出一些術法模型，這個術法便很不錯。」亞當很快找到了滿意的術法模型。
「無形之刃。」亞當目前最為熟悉的術法，利用重合疊加的辦法，亞當有把握在山羊的蹄子上構造出三到五個常在的無形之刃。
「利刃山羊還是利刃惡魔？」
有了這個突破口之後，亞當的靈感一下子迸發了出來。
「如果使用粘土人偶的術法，構成一個具備小型生命迴圈的肢體，然後嫁接到它的身上呢？」
「那部分黏土肢體能否被它控制，成為它的附屬肢體？」
大部分手術都需要考慮排異反應這個問題，然而以魅力進行同化後，這個問題便自然而然的解決了。
「許多沒落的流派知識並不是沒有價值了，它們只是不再適合當時的時代，當有新的技術面世時，這些知識說不定又能綻放出新的光芒。」
就像固化技術，同樣在術法書的出現下被淘汰，但是隨著半固化的改良，這一項技術便再一次風靡。
「同樣牽扯大量精神力，這是一個不利於術師修行的大問題，但是卻正好解決生命改造術的一些問題，或許可以用於精神改造術上。」
阿爾法體內的術法模型雖然被安東尼調整過，變得節能許多，但精神力還是需要亞當自己填補。
亞當覺得如果自己能夠將紋身流派的副作用，轉化為一項技術，說不定就能解決這個麻煩，將動物自身的精神力牽扯出來，和那些嵌合到它們體內的術法模型掛上鉤。
「需要將施法材料當做顏料紋在身上麼？」隨著不斷學習紋身流的技術，亞當又發現了一個優點。
那就是紋身要用到各種施法材料，這些東西紋在身上，很容易引起感染，因此紋身流的術師在挑選術法的時候，都需要注意施法材料的選擇。
同樣因為如此，紋身流的術師都不會修剪指甲，指甲和自身的生命迴圈還是有著聯絡的，卻又不容易感染。
相比之下山羊蹄子似乎要大上許多。
「還有山羊的角。」亞當又去取了一些夜見花和地髓石，開始忙活起來。
實驗臺上的山羊不斷吃著亞當餵食的食物，身體的恢復速度變得越發的快起來。
它體內的生命迴圈是亞當模仿馬修構造的，目前來說已經有了部分維階段騎士的特徵。
之前馬修雖然看上去體無完膚，但是除了那捅入心臟的一刀之外，對於他來說其實都不算嚴重，只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快速恢復。
這隻山羊目前也是如此，優秀的生命迴圈，在快速的讓它恢復過來。
於是亞當也沒有多等，連忙進行了後續一系列的小手術。
然後利用術法，給它製造了一輛如同小孩學步車一般的固定架，讓它開始慢慢適應行走。
至於前肢的術法固化，亞當還需要研究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