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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也壓紅了,也要揉一揉的好吧。
駱夜白話一噎,轉而又想今日已經逗了她這麼久,該見好就收,否則將人惹生氣了,得不償失。
他站起身來,聲音低磁,帶著無形的誘哄:「我現在要去書房處理點事務,你過來幫我研墨吧?」
既已做了決定,他也沒打算一直瞞著她,如此循序漸進,就看她能不能悟得出來了。
韶棠自知理虧,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拿起繡品慢悠悠地跟上。
她之前來過幾回,但只是送完糕點又退了出去,這算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地觀賞起他的書房。倒是十分符合他「風流才子」的身份,架格上堆滿了書冊和畫卷,瀟灑儒雅的書卷氣息迎面而來。
韶棠一時興起,指著架格問他:「我可以看看上邊的東西嗎?」
駱夜白想都沒想回道:「隨你。」
韶棠便不客氣了,她腳步輕快越過他,繞著兩排架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又順手挑著其中的幾幅畫卷開啟,筆墨清靡,構思奇巧,一看就知道值很多錢。
看著她流連忘返的身影,駱夜白無奈地搖搖頭,但許久還未等來人,他只能輕輕咳了一聲。
韶棠收到提示,循聲看過去,水潤雙眸盈滿了疑惑,「你怎麼去那裡啦?」
那是正迎著窗牖而鋪設的一張錦織珊瑚毯,上邊擺著一張長案,除了筆墨紙硯和文書,便只有一個博山爐。
平日裡駱夜白都在木質大長案那邊處理文書,但那兒只有一張扶手椅,他淡淡掃去一眼,「你想站著幫我研墨?」
那自然是不想的。
韶棠繞到他的身側坐下來,微攘起袖口,手剛觸著墨錠,半點都還沒開始,又扭過頭去看兩邊的架格。駱夜白實在看不下去了,抬手輕輕彈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
「唔!」韶棠吃痛,回頭怒瞪著他,「你幹嘛偷襲我?」
駱夜白神色坦然,「你是不是忘了要過來幹嘛的?」
「沒忘吶。」
韶棠底氣不足,假模假樣地研起墨來,但認真不過幾息,又停下來問:「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說。」
她抬手指了指,「架格上擺著的那些畫作都是你的嗎?」
她還沒仔細看過予然先生的畫作呢,要是的話一會兒再拿過來研究一下,看看是不是真如傳聞所說的那般玄乎。
駱夜白掃了一眼,都是些季予然平時練手的畫作,不過想到他們之間的誤會,他還是輕輕點了頭。
韶棠想到外邊關於然先生一筆一墨皆值千金的傳聞,語調上揚驚呼道:「你就將畫作隨意放在這裡了?不怕人家查到你的行蹤過來盜個乾淨?」
駱夜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予然先生的規矩你知道吧?」
「嗯,知道一些。」韶棠邊點頭邊數著,「一年一畫,一畫一時,還有價高者得,對吧?」
從她堅持要為他熬湯藥這一點,駱夜白就能猜到她聽到的傳聞不少,所以也不奇怪,繼續問:「假設你也是予然先生的仰慕者,現在有人拿著一副你從未聽說過的畫作來到你跟前,信誓旦旦說這是予然先生的新作,可折價賣給你,你會相信嗎?」
韶棠思忖片刻,小手一拍,恍然大悟:「那我肯定覺得他在設法忽悠我呢,絕不可能上當的!」
駱夜白小聲評價:「還不算傻。」
這話韶棠可就不愛聽了,她雙眸含嗔看向他,「你說誰傻?」
「誰傻我就說的誰。」
韶棠消停了,但隨後又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你就是在說我傻。」
她不服氣!
駱夜白憋著笑,聲音是忍住了,肩膀卻是不停抖動。韶棠一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