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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鏐正要回答,楊行密知道不好,一旦到錢鏐嘴裡,事情就等於廢了,只得給楊行峰眼色,讓他逼問,楊行峰便突然發問:“是不知道?還是說不清?亦或者不敢說?你可要老實說,證據十足的事騙不了人。”
楊行峰自信自己的話威懾力十足,換作普通鄉民早就嚇傻在原地,努力反思自己方才說過的話了。可惜他遇上的是吳六。
吳六先是一愣,繼而循聲望去,一見楊行峰便大驚失色:“怎、怎麼是你?”
楊行峰自以為計謀得逞,便冷笑:“怎麼?怕了?”
吳六趕緊向董昌連磕了三個響頭:“大人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吶!我們莊子前些日深夜遭了賊,就是這個人乾的!他帶了群滿臉橫肉,殺人不扎眼的傢伙放火燒了別莊不說,動手打了鄉民,還把一個小姑娘給擄走了,沈公子自那次後再沒出現過,我們山裡山外找了很久都不見人影,急得鄉民們幾天吃不下飯。”
董昌一聽就聽出不對,忙問:“此事是真?”
“自然是真!那一夜大夥都看到了,隨便問個人都知道這事。”
楊行峰當即怒道:“不要血口噴人!他失蹤與我何干?”說著他指了下沈淼。
沈淼哪會坐以待斃,立刻立刻跟著演,皺起眉,使勁晃頭:“我好像……有些記得,又有些不記得。”
“記得什麼?不記得什麼?”董昌忙扶住沈淼焦急問。
沈淼痛苦搖頭,指向楊行峰:“我記得這個人,記得那一夜火好大……不光這些……”沈淼使勁敲著自己的頭,“為什麼……為什麼還有些……異常!!異常齷齪的事情?我不願意……他逼我……”
“呸!不要胡言亂語,那些事明明是你自願的。”楊行峰最看不慣柳念郎當了婊|子立牌坊的行跡,當即怒罵。
“閉嘴!”董昌當即怒喝。
錢瓘忙添油加醋,向錢鏐跪下:“父親,前些日子莊裡卻有訊息傳回,說是有一夥賊人深夜闖了我六哥的別院,放火殺人不說,還擄了人。我那時竟沒在意,想著清明祭重要,壓著沒報。”
“這種事緣何能不報?”錢鏐立刻怒斥錢瓘。
錢瓘亦是一臉悔恨,陳氏也跟訓錢瓘:“你真是糊塗了!”
楊行密見狀知道著了錢鏐的道了,只得喝住楊行峰:“你這個混賬,怎麼能做如此糊塗的事?”
“我……”楊行峰轉身急看楊行密,兄長自是知道他去的目的,怎會一道譴責他,果然一對視,楊行密透露的意思是詭辯,楊行峰當即會意,跪地喊冤:“我也是沒辦法啊!!”他指著錢家眾人並沈淼道,“他失蹤這麼久,總算有了個訊息,我巴巴的趕過去確認,可不想那地方窮山惡水,鄉民狡詐,見著我二話不說就開打,我不得以才還手。”
楊行密也跟著皺眉:“具美兄,人在你別院裡,看看又何妨?你怎麼就鼓動鄉民呢?”
“這、、這……”吳六當即怒了,跪地磕頭,“大人,你可別聽他的胡言亂語,我們那要真是如此,去年來了那麼多流民為何各個都留下?再說了,公子天天出入鄉間,你要見大可白天去地頭找,你晚上來幹嘛?”
“白天人不在,我才……”
“休要胡說!”沈淼打斷楊行峰,對董昌言,“我好像有些印象,那天晚上我正要就寢,忽然一群人撞門,亂糟糟的衝了進來,還帶著火把,後來的事我記不大清了,就記得我的丫環好像……落到他們手裡了。”
“對對對!大人!”吳六再次磕頭,“他們挾持了多兒,這小姑娘一直跟著沈公子,把她找出來就知道所有事了。”
“哼,想搜我楊府?你們還不夠格!”楊行峰怒喝。
這愈加篤定了董昌的判斷,沉聲道:“他們不夠格,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