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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你昨晚，除了學習之外沒做別的吧？」宋祖安翻了個白眼，沒有回答。
江也有些尷尬地坐正，摸了摸鼻子。「我不睡了，我也要看書。」
「你還是放棄吧，論學習你是比不過我的。」
「咱們走著瞧！」
……
關叔一大早來開門就看到書架旁有兩個學瘋了的人。
他們的黑眼圈讓大熊貓見了都甘拜下風。
「兩位同學，你們怎麼還在這兒？！」
見管理員開了門，宋祖安趕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關叔，虧您好意思問呢，我們倆被鎖在這裡面一夜啦！」
「這……」
「好了好了，我們還要去考試，這事兒以後再和您解釋。」宋祖安打了幾個哈欠，抓起書包就往外走。
關叔把目光移向江也。
「這些珠子是？」
「夜明珠。」
「那這個被子是？」
「不知道。」
「怎麼處理？」
「隨便。」
江也合上書本，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也自顧自地走了。
臨出門時，他回頭補充了一句。
「夜明珠給我留一顆，放學來拿，其他的你隨意。」
兩人先去衛生間隨便洗了把臉醒醒神，隨即奔赴考場。
「瞧好吧，這次一定還是我年級第一！」
宋祖安走著路還不忘挑釁幾句，江也剛想回懟，一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突然從他們中間撞了過去。
「借過借過！」
撞人不算完，他還狠狠地在宋祖安腳背上印了個大腳印。
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
「喂，你踩到我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男生回過頭來連連鞠躬，看上去委屈至極，都讓人不好意思罵了。
「你是……」宋祖安總覺得眼前這個男生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噢！你是一班的胡召吧！？」
「是胡紹，不是胡召吧。」
男生眼底劃過一抹恨意。
我把你當成宿命對手，你竟然連我的名字都記不清！
我胡紹在年級上好歹也是排得上號的，哪次不是年級前五？
存在感至於這麼低嗎？好恨！
胡紹很快將眼底的恨意收斂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笑容。
這笑容宋祖安可是熟悉得很，江也那該死的哥哥江一當初不就是這麼笑的嗎？
這胡紹搞什麼鬼呢，現在的男生圈也有這麼多綠茶嗎？
「宋同學上次考了年級第一，好厲害，這次也要加油喔。」
「都別聊了，別仗著學習成績好就無視考場紀律，預備鈴都響多久了？！」
門口的監考老師叉著腰，就差走過來擰這幾位的耳朵了。
宋祖安癟癟嘴，伸手做了個拉鏈閉合的動作，乖乖進了考場。
胡紹時不時朝他投過來極度猥瑣的笑容，讓人看了想把隔夜飯吐出來。
「我臉上是寫答案了嗎，總這麼看我幹啥？」
考試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胡紹的醉翁之意終於顯露出來。
他們所在的是陽光高中第一考場，匯集的是年級前30名的同學，大家都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考試時間才過半，大部分人已經答完題在做檢查。
胡紹抓住這個時機舉起了手，其中一個女監考老師趕緊走過去低聲詢問。
「怎麼了？」
「老師，我看到有人作弊……」
「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