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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太此時的登門,陳子桑已有些隱隱猜到緣由。
陳清泉夫妻倆倒是神情錯愕,不知胡老太為何生氣?
“娘,你這是咋了?”陳清泉一臉茫然。
胡老太嘴唇微顫抖,看似氣得不輕。
一個時辰前,她二媳婦李杏芬去了她那裡倒苦水,進屋沒說幾句話,便開始抹淚。
事情還得從李杏芬給她小閨女——陳子梅,說親開始說起。
李杏芬前些日子託村裡的媒婆——花婆子,給她家小閨女陳子梅尋門親事,卻久久不見花婆子打回話,她有些放不下心,今日登門便去問了花婆子。
哪知這花婆子卻語言閃躲,只說沒有合適的人選。
但李興芬一雙小眼,何等機靈的,她猜到花婆子沒說實話。
便耐著性子多番詢問,後來才知竟是因老三家女兒的陳子桑那些傳言,別村的人戶覺得這家的姑娘不正經,好幾家都拒絕與她家接親。
胡老太這一番話聽下來,頓時勃然大怒。她連飯都沒顧上吃,摸著天黑前來質問清楚。
此刻胡老太看陳子桑的眼神中全是怒火,一副恨不得將她撕碎的模樣。
陳清泉見自己這娘如此生氣,趕緊問其緣。
胡老太見夫妻倆竟還不知這外面的傳言,更是生氣。便將外面傳言一一說予陳清泉兩口子。
說完嘴裡不停咒罵陳子桑是個害人精,說她自己勾搭學堂夫子不說,還害的家中兄弟姐妹在十里八村抬不起頭。
陳清泉夫妻倆,其實他們前幾日也模糊聽到已些風言風語,只是不想閨女傷心,假裝未曾聽說,更便未在家中提起!
女兒想辦法為家中還清了債,名聲被連累如此不堪。他們做父母的本就愧疚難當,怎麼會責難自家閨女?
若不是胡老太今日不上門來質問,這件事夫妻倆是打算將此事爛在肚子裡。
胡老太本以為老三夫妻倆會大罵一番那個晦氣鬼。沒曾想這夫妻二人,絲毫沒有要責怪這不要臉的小蹄子的意思。這讓她更是生氣。
陳子桑聽著胡老太尖酸刻薄的話,心中愈發的覺得這老太太可恨,以為只是她重男輕女,不曾想只是不喜歡她的原身。
“奶奶,我自認為沒有對您有什麼忤逆的地方,你為何總是無緣無故責罵我,你不喜歡我,你可以不認我。”
“呦呦呦,聽聽——聽聽——,你這小蹄子,今日倒懂得頂嘴了。我老太婆無緣無故罵你?我看你個小賤蹄子記性被那野狗叼走了吧……”
見陳子桑頂嘴,胡老太臉色大變,她眉毛擰成了一團,嘴唇發白,全身發抖,怒不可揭的呵斥陳子桑道:
“那年你偷吃了供奉給爺爺供果,我不過就說了你兩句,你個賤蹄子上去便是幾腳,踢翻你爺爺得靈牌。這會兒你說我無緣無故罵你?……你上次生那麼久的病,就是報應……”
站在一旁的陳子平從胡老太進來罵人開始,面色就十分難看。這會見她越說越難聽,眼中有了明顯的怒意。
“奶奶,這事絕不是像外面的謠言那般不堪。蘇夫子找我們一家幫了些小忙,我們也從他那裡得了酬勞後,才還上了春旺哥家饑荒。 你總不希望春旺哥說不到親事吧。再說妹妹去蘇夫子那裡,家裡人都是知道的,就是怕有人亂嚼舌根,才沒到處說,卻不知妹妹竟被傳的如此不堪。”
“妹妹踢翻爺爺的靈牌不假,但那會兒她太小,根本不懂事。阿爹阿孃回來也打了她,還讓她在爺爺靈牌前跪了三天,您又何必揪著她不放呢?我想爺爺若還活著,也不會怪罪她這麼久的。”
這陳清泉夫妻二人急忙點頭。
“阿孃,孩子那會還小,不懂事,如今她大了,曉得事情的分寸,自然知道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