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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跟吳媽對他很好,整日裡像養豬一樣養著他,動手的活完全不需要他來做,有時候想幫幫忙都會被趕出去,別提洗衣服做務這些活兒了,現在能唯一動手做的事就是洗完澡後手洗一下己的內褲。
一般都是江慎走後,他進去浴室將髒衣服分好丟下去,然後剩下內褲己搓一搓,就掛在浴室晾著了,今天實在是太困了,吹完頭之後渾身酥麻麻的,手腳都懶得動彈了。
人一旦從精神上鬆懈下來,身體基本就是懶惰的俘虜。
躺在床上的傅聽眠麼都不去想了,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床,才是世上最好睡的東西。
也沒想到,這會兒裡面的一點白『色』正大喇喇地放在那裡,張牙舞爪地吸引著江慎。
江慎盯著那件內褲,轉頭看了眼浴室門,只看得到臥室的淺『色』牆壁,在落地燈的光暈下洇成了溫暖的橘黃『色』,其他的都看不到。
傅聽眠估計已睡著了,聽不到麼動靜。
江慎在心裡想到,這快入夏了,換下來的髒衣服必須得天天洗吧,不然容易滋細菌殘留汗漬,內褲這種需要勤洗勤換的貼身衣物,當然是當天換洗比較合適。
但這會兒傅聽眠都睡著了,也不能把他叫起來,他現在不是一個人,睡的覺是兩個人的份兒,硬把他叫起來著實不像。
要不就扔了?後面買新的不就成了。
但畢竟是傅聽眠的私人東西,這麼處理好像不太好?
難不成……就讓他來幫他洗洗,反正都進來整理浴室和衣物了,不差這一件小衣服,也就動手搓搓的功夫。
江慎腦海里天人交戰了一番,最終決定伸手將傅聽眠的內褲從髒衣簍裡撈出來。
還是幫他洗好了。
拿起來後又左右看了眼,怕有人進來。
明明是件助人為樂的好事,卻像是做賊似的。
江慎侷促地拿著內褲放到水池內,總感覺指尖沾染到了那股柑橘味。
不對勁,總好像哪裡不對勁。
江慎的鼻翼條件反『射』似的動了動,深深地吸了一。
是柑橘味,沒錯。
這小東西怎麼連內褲都是這味兒。
他用熱水將內褲浸泡了兩分鐘,然後開始了大力的『揉』搓。
傅聽眠的內褲其實很乾淨,沒麼疑的痕跡,但江慎猶怕洗不乾淨,倒了好幾次洗衣『液』,非要讓內褲只剩下洗衣『液』的味才行。
江慎幹勁十足,一個一米九的總裁低著頭在水池裡蹩手蹩腳地舞動乾坤,像只勤勞的薩摩耶園丁。
然而在沖洗第三遍的時候,江慎的耳邊傳來「刺啦——」一聲。
他僵硬地眨了眨眼睛,將手裡的內褲鬆開。
水池裡飄著一點內褲的碎布,周圍一圈布屑。
江慎:「……」
弱小破舊的內褲在江總的大力出奇蹟之下成功報廢了。
實踐得,傅聽眠的內褲不是純棉的。
江慎無語了半晌,原本那點旖旎的粉『色』幻想瞬間被打原形,這還不如直接扔了買新的呢。
他原地考了三秒,將水裡的布撈出來,從櫃裡找出一次『性』浴帽來,裝進去,封鎖緊,企圖將內褲偷渡出去毀屍滅跡。
從浴室出來時,江慎恢復了往常的表情,看到傅聽眠已睡著了,身體蜷縮成一團,手像嬰兒一樣握起來放在頭頂,雙腿又從毯裡伸出來。
江慎無奈地走過去,用剩下的一隻手拉好毯,調好空調溫度,躡手躡腳出了門。
第二天起床後,傅聽眠醒來後想到昨天似乎忘了麼事兒,想了半天才想起來。
走進浴室一看,髒衣服已沒有了,沒記錯的應該是被江慎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