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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千追也解釋了好一陣,他只不過是擔心呼延真這樣為了自己耗費人力財力,被大臣們知道了會上書諫言,指責呼延真昏聵奢靡。
呼延真擺擺手,他一個起身,飛快的偷親了一口韓千追,道:「不會的,大臣們不敢說孤的,孤被封為大燕的聖子,他們覺得孤做什麼都是上天的聖意,哪怕孤要登基皇位,他們也只會覺得是神意,根本不會反對孤,唉……多少有些無趣罷了。」
韓千追不理解,為什麼燕國的上上下下似乎都非常崇敬聖子,彷彿聖子就是神的化身,聖子的一言一行都有神聖的寓意在裡頭,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反駁斥責。
呼延真又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他笑了笑,說:「其實孤剛剛命令天工坊仿建湖心小院的時候,就有官員不知從哪兒得知了這個訊息,巴巴地要往孤的寰辰宮送錢,說是孝敬孤和聖子妃的。」
「還有這檔子事?」韓千追緊緊蹙起了眉頭,他聽聞呼延真這麼一說,他更擔憂了,「這些官員這不是賄賂你嗎?他們的錢財都是從哪兒來的,你也不去查查……對了你收了他們的錢財嘛?」
「收啦。」呼延真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些官員的經濟收入孤早就讓人查過了,都很乾淨你放心吧,要是有貪官汙吏,還不用孤動手,父皇就率先把他們清理掉了,燕國很忌諱貪官汙吏這些蛀蟲,自古以來沒有一個貪官汙吏能夠在燕國過得安穩。」
「你怎麼能收呢?你收了不就是變成你被賄賂了?」韓千追頓時急了,「你快給人還回去!」
呼延真笑了,他一伸手,將韓千追攬入懷中,伏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孤已經把那筆錢財上繳國庫了,孤也給那幾個官員說了,他們聽了之後十分激動,還稱讚孤有心懷天下的仁心,覺得自己的錢經過孤的手上繳國庫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會增加自己和家族的福氣,甚至覺得這可以延年益壽,他們就差給孤跪下磕頭了。」
「這……」韓千追屬實有些震驚,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大燕崇敬什麼聖子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這完全就是把聖子當做神仙下凡來看待了吧。
但燕國民眾的事情韓千追管不到,他只是想他和呼延真都好好的,沒有什麼煩心事才是最好的。
因為呼延真安慰韓千追不需要顧慮湖心小院的事情,他也就沒有再糾結這件事了,每天就在寰辰宮裡過著安寧的日子,天氣好的時候就去給燕皇和烏雅皇后請安,或者和烏雅達嵐聚在一起聊聊天下下棋,日子過得很是清閒。
天氣漸漸涼了下來,韓千追收到了一封來自虞國的信件,是他的哥哥韓千殤寫的。
書信中韓千殤記掛著韓千追的身體,又告訴他母親蘇城懿和蘇皇太后也都很好,她們都記掛著韓千追,蘇城懿更是日日念經祈福,祈禱韓千追在燕國過得好。
韓千追看著書信,彷彿親人就在眼前噓寒問暖,一股濃濃的思念之情一下子傾瀉而出,他捧著信,看著看著眼睛就濕潤了,信上寫了什麼都看不清了。
「怎麼哭了?難道是你哥哥和母親在虞國遇到了什麼麻煩嗎?別哭別哭,孤想辦法幫你把哥哥和母親都接到燕國一起來生活。」呼延真看到韓千追捧著信哭了,還以為信中寫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蹲在韓千追面前,雙手捧著韓千追嬌小的臉蛋,滿眼儘是心疼,寬大粗糙的手小心翼翼的替韓千追拭去臉上的淚水。
「沒什麼,是哥哥寫的信,他們說他們在虞國都很好,只是擔心我在燕國過得好不好,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吃飯,你有沒有欺負我之類的話罷了。」韓千追吸了吸鼻子,他輕輕按住呼延真捧著他臉蛋的手,鼻腔裡是呼延真身上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和藥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這種味道讓韓千追很安心。
呼延真還是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