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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拍了拍他的腦袋：&ldo;沒說你。&rdo;

裴懷瑾複雜地看了一眼三人：&ldo;你確定嗎?&rdo;

沈昭點了點頭，就算要走也得和衛允一起走吧。裴懷瑾一個當官的，幫助她一個逃犯離開，萬一日後被人發現還得連累裴懷瑾，那沈昭可得愧疚死了。

裴懷瑾走後，燕青領著他的小弟在這邊上坐了下來，時而吹著口哨，時而拍個手喝點小酒，似乎就不打算走了。燕青坐在邊上盯著與衛允敘舊的沈昭：&ldo;奶奶的，不和老子走，老子就在這裡等到你和我走為止。&rdo;

衛允問起沈昭的手：&ldo;你手腕沒事吧?&rdo;

沈昭搖了搖頭：&ldo;燕青給我上了一種非常名貴的藥，應該很快就能好了。&rdo;隨後沈昭也看向了他的手，方才見他與海棠聯手出劍，似乎手腕已能使上力氣了：&ldo;你的手腕好了?&rdo;

&ldo;自從上次……&rdo;

說著說著，衛允便沒了聲音，他結結巴巴的，似乎再想著怎麼把話編下去。沈昭覺得又好笑又好氣，想糊弄她也提前編好理由啊，這算怎麼回事嘛。

沈昭有些洩氣地盯著衛允，既然他這麼不願意說出這一切的因果，她也不好勉強了。沈昭回過身：&ldo;你不願說算了，時辰不早，我該回燕青寨了。&rdo;

眼見著燕青雙眼發亮，衛允便立刻拉住了沈昭的手臂，衛允咬著唇糾結了半天：&ldo;我說便是了。&rdo;

這還差不多。

因為此事牽扯重大，二人決定進屋內詳談。燕青見二人聊著聊著便要進裡屋，連忙站起來警惕地喊道：&ldo;你們幹什麼去?&rdo;

沈昭：&ldo;和你沒關係，別管了。&rdo;

二人對立而坐，桌上擺了兩盞茶杯，沈昭揭開蓋子聞了聞便連忙合了上來。這茶也太假了，氣味色澤都不對，不用喝便知難以下嚥。

衛允雙手撐在桌上，他組織了一會兒語言道：&ldo;那日沈府發生火災，我卻被人騙去沈府，後來在危急時刻逃了出來。只是身子受到大煙的刺激受到損傷，足足昏迷了半月，幸而得到海棠相救，所以才……&rdo;

假。

沈昭以為這茶夠假了，沒想到他的話更假。

沈昭不滿地說：&ldo;騙子。&rdo;

衛允嚥了口口水，他眼睛轉了轉：&ldo;那日我與你成親，有一位下人趕來，說是爹爹找我有要事商議。我沒設防便去了，哪知卻中了吳楊的套，險些葬身火海……&rdo;

沈昭抬起杯子，用那茶杯用力敲了敲瓶口發出刺耳的聲音打斷了衛允的話：&ldo;編，繼續編，大騙子。&rdo;

&ldo;那日我……&rdo;

&ldo;騙子!&rdo;

沈昭一把推翻了茶杯，冷卻的茶水順著桌沿落在了地上。沈昭從懷中取出了那本精美封皮的書，隨手扔到了衛允面前。沈昭想知道的不是三個月前發生了什麼，而是這麼多年來發生了什麼。

衛允啞了嗓子，積壓在喉頭的話半天都沒說出來。衛允將那本書撿起，《破穹》二字他十分熟悉，因為這本書他已經看過無數次了。

裡面對他這個小配角的描寫所用筆墨甚少，雖然每次重生後的世界發展都不一定相同，但人物的結局幾乎都是沿照書中的描寫結束的。

衛允抬頭看向沈昭：&ldo;你都知道了?&rdo;

沈昭點了點頭：&ldo;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