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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將銀子塞雲執懷裡,往後一躺幾乎秒睡。
雲執怔怔的站在床邊,想反駁什麼看時清困成這樣就沒開口。
他現在已經深刻的意識到銀子有多難賺,才沒這麼傻。
懷裡的銀子不知道被時清塞在被窩裡捂了多久,上面帶著她身上的溫度。
雲執將銀子握在掌心裡,輕抿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揚,手指慢慢收緊,熱意像是順著掌心指尖一路流到心底。
算她有良心。
雲執坐回自己的床板上,將銀子塞進床裡面用衣物蓋住,跟夜明珠放在一起。
三百兩銀子,按理說如果行走江湖的話,應該夠花很長一段時間。到時候如果快沒有錢了,還可以接活賺點。
雲執抿了抿唇,手裡有了銀子就該走了。
春獵捉兔子那天他就有種感覺,若是再不找個機會離開,將來怕是捨不得走。
就像本該隨風漂泊的蒲公英種子,在一個地方落久了,肯定會紮根於此。
到時候再想挪地方,心就會被牽扯住。
一旦有了牽掛,就不再是瀟灑肆意的俠客了。
如同爹孃那般,做回普通人。
雲執可能是被關家裡關久了,一直叛逆的想出去看看。
大不了,大不了到時候再回來。
雲執躺下睡覺。
自從那天夢境裡拒絕柳月銘,說要帶也是帶時清回家,往後這兩天都沒怎麼夢見過他。
兩人一夜好夢。
清晨時清被蜜合站在門口喊醒。
「小主子,小主子,起來上朝了,大人已經著人來院裡問你起了沒有。」
時清從床上坐起來,穿衣服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眼睛幾乎沒睜開過。
她什麼時候才可以不用早起點卯?
為什麼連當個炮灰她都擺脫不了社畜的日子。
雲執聽見動靜也醒了,朝外看了眼天色,又躺回去要接著睡。
反正晨練也不用天沒亮就起來練。
「雲執。」時清懨懨的出聲喊他,有氣無力。
昨天睡的晚,她感覺腦袋發懵,頭重腳輕。
時清趿拉著鞋繞過屏風走到雲執床邊,「雲執,我可能生病了,你給我把脈看看。」
雲執微怔,立馬盤腿坐起來看她,「你這臉色看起來不像生病啊?」
「可能是內傷。」時清蹲下來,把手遞過去,就這麼會兒的功夫,頭往雲執床板上一歪就快睡著了。
「……」
雲執隔著她的衣袖把脈。
時清安靜的趴在他面前,呼吸平穩,難得可愛。
雲執心裡有塊地方軟了一下,鬆開她的手腕,輕聲說,「沒病。」
「誰說沒病,我得了不願意點卯的病。」
時清收回手臂,趴在床板上,聲音嗡裡嗡氣,「你個庸醫,是不是不行。」
「……」
男人怎麼能被說不行?
雲執伸手輕輕戳時清腦袋,眼裡帶了笑意,「你這叫懶病,無藥可醫。」
外頭蜜合聽見說話的聲音,推開門進來,站在屏風外面輕聲喊,「小主子?」
「蜜合,把棺材擦擦,我感覺我命不久矣。」時清連站起來都不願意,氣若遊絲的說,「我可能要長眠於此了。」
蜜閤眼尾抽動,上次娶親的時候您也是這麼說的,就是沒睡飽而已。
聽時清提到棺材,雲執脊背一僵,頭皮發麻,本能的心虛。
還沒等他來得及站起來給屏風那邊的蜜合使眼色,她就已經開口了,「小主子,您怎麼把兵器都放在棺材裡了?」
時清茫然,直起腰背,「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