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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親事若是被他這一巴掌攪黃,看自己回去怎麼收拾他!
時清垂眸看被拍過的手背,不疼不癢,對方要麼是力氣小,要麼就是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
如果是後者……
那還真是繡花的好苗子!
看來傳言非虛。
時清有點高興,彷彿已經看見自己的牡丹在朝自己招手,「沒事沒事。」
她把手垂下,示意蜜合給雲家父子倆引路,「我去找我娘,您跟蜜合往裡面走。」
雲執跟著雲主君朝前頭的院子裡去,兩人默契的齊齊鬆口氣。
聘禮保住了。
就在即將拐彎路過假山時,時清忽然出聲,「雲小公子,等一下。」
雲執胸口咯噔,已經在想時清是不是認出他了。
雲主君額頭更是出了層細汗,「這是又反悔了?」
真是貴人的心海底的針。
雲執垂在袖筒裡的手指微微收縮攥緊,感覺大箱大箱的聘禮長著翅膀從自己眼前飛走。
看來還是街頭賣藝更實在。
想開後雲執鬆開手一身輕鬆的轉過身,隔著輕紗抬眸漫不經心的朝時清看過去。
就時家這點人手,一起上也留不下他。
時清低頭看自己掌心,抬腳朝雲執走過去。
春風梨雨中,一身粉的時清是滿院最鮮艷的顏色,周遭的灰白景物還停留在寒冬,唯獨她是色彩鮮明的春天。
「喏。」時清站在雲執面前朝他伸出手。
雲執微微一怔,抬眸對上時清含笑的桃花眼,那股灑脫莫名消散,臉忽然有點熱,顯得有些拘謹。
他順著對方的視線低頭看,就瞧見時清反手朝天的掌心裡安靜的躺著一片雪白的梨花花瓣。
原來剛才她不是想揭自己的面紗。
雲執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伸手將花瓣捏起來。
指腹從對方溫熱的掌心裡蹭過,雲執像是被這熱意燙到,清雋的臉微微染上層緋色,喉嚨發緊。
時清跟他之前想的,好像不太一樣。
沒那麼小氣摳門又不講道理。
雲主君偷偷扯著袖筒擦汗,兩眼精光,心說這門親事應該穩了。
雲執繼續跟著蜜合往前走,拐進假山前側眸朝後看一眼。
時清還站在原地,正低頭看被自己打過的手背。
雲執收回視線捻了捻指腹上的梨花瓣,應該沒打疼,他力氣控制的很好。
時清當然不覺得疼。
她就是覺得剛才那嬌俏的打人手法也挺熟悉的。
難道上輩子見過類似的人?
蜜合引路去了,她自己往前走。
今天真是巧,沒見到她娘,反倒是先後遇見雲執,以及書中的女主常淑和她的小跟班自己的二姐時喜。
時家老爺子一共三個女兒,老大念書不行開了個小酒樓,娶得是落第秀才的兒子,妻夫倆嘴皮子好心眼活,最是會哄老爺子歡心。
老大下面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叫時宴欣,老實本分一編修。小女兒叫時喜,跟她大姐和木訥的時清比,她就顯得比較活潑好動會說話了,也最得老爺子喜歡。
這兩個是嫡女,至於下面的庶女還有庶子就不值得多提,被大主君管教的服服帖帖上不得檯面。
老爺子的二女兒也就是時清的二姨母,京城某書院的夫子,因為娶的夫郎是賣豆腐的,一直不被老爺子所喜。兩口子也倔,索性直接住在書院裡,除了逢年過節基本不回來。
老二的女兒時殷也比較有出息,三甲出身被分到外地做縣令,這幾年都不在京城。
跟老大一家比起來,老二家顯得過於低調,以至於很多人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