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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的體膚向來柔軟微微涼,此刻與他交握的掌心火熱十足,他都懷疑阿淵是不是在發燙。
況且阿淵真的好黏鮫了,小鮫心想此刻確實需要多讓一讓對方。用早飯時溥淵只有一隻手在動, 剩下的那一隻握著鮫的手腕沒鬆開過。
早飯的時間悄然溜走, 小鮫的手腕就也多了一圈紅印子。他舉起手端詳,跟溥淵回房看著人閉目入睡才趴在邊上出神。
小鮫昨夜其實也沒閤眼,不過他並未睏倦。他先是趴在床榻上看著宗長睡覺的姿勢發呆, 最後也脫去鞋襪, 鑽進被褥的另一側貼著宗長躺下休息。
兩人交頸貼著一覺睡到了午後,秋日傍晚已經裹著涼意的霞光靜謐地籠罩整座院子,輕柔沉靜, 小鮫和溥淵在同一時刻睜眼, 定定凝視彼此。
鮫鼻子動了動,靠得更近了, 沿著溥淵脖頸像只翹毛的小狗來回嗅。
他端著臉開口:「阿淵, 你快把鮫燙熟了。」
溥淵深眸輕眨,小鮫擔心他燒糊, 即刻翻身下床,走出去找僕從。
他趴在門外的欄杆上朝樓下喊了幾聲, 劉松子聽到聲音從後院出來, 仰著腦袋問:「公子何事?」
小鮫抿唇:「快把孟臨之找來。」
劉松子反應了一下, 很快猜到大概是宗長生了病。
他先叫武衛將城南的文大夫接過來給宗長看看情況,小鮫守在旁邊,他看著滿臉皺紋的文大夫,最後跑到樓下,讓劉松子還是把孟臨之找過來。
小鮫接觸的大夫只有孟臨之一個,且孟臨之又是大祭司,他認為找對方比較妥當。
劉松子連連點頭:「找的找的,我一會兒就親自去請大祭司來。」
小鮫回到床邊,撐著下巴對宗長一臉愁容。
「阿淵,你不要生病嘛。」
溥淵給大夫診完脈,聞言無聲笑了笑。只要是人都會生病,但小鮫擔心,他便不說此事,省得讓小鮫憂心。
溥淵道:「我無礙。」
小鮫唇都快撅得能掛上一個水壺了。
溥淵只是望著鮫淡笑,肅冷的眉眼格外輕愜。
翌日,晌午剛過孟臨之就到了宗苑。
大祭司不緊不慢地上樓,瞥見屋內鮫人護小雞似的守著宗長,唇角不由劃過弧度。
小鮫眼尖,哎呀一聲,抱怨:「孟臨之你怎麼才來嘛,阿淵生病你快來看看。」
孟臨之施施然進門:「不是找其他大夫看了嗎。」
小鮫看著他:「我覺得他們沒有你厲害。」
孟臨之含笑點頭:「給你帶了些小童們做的涼糕,藥草做的,潤肺養血,去嘗嘗吧,我在這邊不會出事。」
小鮫轉頭和溥淵說話,溥淵撫著他垂在身前的發,意思是要他乖一點。
「去吧。」
小鮫這才慢慢挪出房間。
鮫人離開,孟臨之才收起臉上的笑意。
「宗長,你的燒熱之症要醫好容易,可心起鬱結,何時在心內記掛了憂勞,為族,還是為他?」
「鬱結之病並非一朝一夕,若想身強體健,還需心境廣開,切勿憂思勞慮,否則再好的藥都醫不了心疾之症。」
溥淵道:「我無心疾。」
孟臨之目光不轉:「是嗎,宗長自有分寸就好。」
大祭司為宗長開完藥方當即回了神陵,馬車剛走不遠,車夫望見身後追跑的人,嚇一大跳,「籲」的一下停車。
車夫道:「大祭司,小公子在後頭追著呢。」
孟臨之掀開車簾,小鮫正跑到車後,手裡抓著一個小布袋。
「孟臨之……」
孟臨之無奈:「為何追車。」
鮫把手裡的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