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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是紫陽真人?”
“紫陽真人?國師的道號不就是紫陽真人嗎?”白湘蘭聽到武小四的回答,疑惑的問道,自己師父難道是國師?看著自己的師父,她實在難以將兩者聯絡起來。
“什麼國師不國師的,都是些虛名,不足掛齒!”紫陽真人擺擺手,臉上神色相當得意。
“見過國師!”眾人聞言,紛紛上前行禮。
“道爺可最討厭這些虛禮了。”紫陽真人皺皺眉頭道,轉頭問武小四:“你這礦山開採,可有上報官府?”
武小四心中一緊,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回國師,還不曾上報。”武小四有些擔心國師將自己等人一網打盡,畢竟這屬於非法開採鐵礦,要是較真起來,自己連同旋風山都得去蹲大牢。
白湘蘭見狀,急忙為武小四辯解道:“師父,四哥哥可能並不清楚朝廷的規矩,這應該是無心之失……”她希望紫陽真人能夠網開一面,放過武小四一馬。
然而,紫陽真人並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追問武小四:“那開採出來的礦石,可有出售給官府?”
武小四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在這位國師面前,任何謊言都只會加速自己的滅亡。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回國師,晚輩未曾出售給官府。”
“紫陽真人的語氣雖然輕描淡寫,卻猶如一聲霹靂般震撼人心:“那你是想造反嗎?”
武小四的心猛地一沉,暗道如此行為在國師眼中或許已經構成了造反的嫌疑。他急忙辯解道:“晚輩絕無此意,只是想增強自身的保護能力,還想為身邊的人帶來一些生活上的改變。”
紫陽真人並未去;理會新收的徒弟白湘蘭臉上焦急的神色,而是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態度緩緩開口:“你看著貧道的眼睛。”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甚至連“道爺”這樣的自稱也消失無蹤。
武小四輕輕拍了拍白湘蘭的胳膊,用眼神安撫她的緊張情緒,然後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與紫陽真人對視。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閃避,反而充滿了堅定和坦誠。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過了大約十息的時間,紫陽真人才緩緩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諒你也不敢欺騙道爺。”
看到周圍的人都因為剛才的談話而顯得有些緊張,紫陽真人突然恢復了之前的笑容,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都別緊張,就是你要造反也無所謂,這國家誰當皇帝不是當呢?”
“國師大人,晚輩絕無此心。百姓已飽受苦難,國內紛爭絕不可再生。外敵環伺,晚輩豈敢有此非分之想?”武小四堅定的道。
紫陽真人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塊木質令牌。令牌一面雕刻著太極圖案,另一面則刻著“紫陽”兩個小字,宛如學子們的身份憑證。他遞給武小四,說道:“既然你需要這些鐵礦,便拿著這塊令牌交給靈同府相關的人。此後,此地便不會再有官府前來打擾。”
白湘蘭見師父對礦山的管理並不清楚,便插話道:“師父,是靈同府發運司在管理這些礦山。”
武小四接過令牌,小心翼翼地擦拭後,鄭重地放入懷中。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道:“晚輩多謝國師慷慨相贈。”
“你小子可別高興太早了,如果道爺發現你做出為了私利而傷害他人之事,即便你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出道爺的制裁。”紫陽真人挑了挑眉毛,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武小四。
武小四再次鞠躬,鄭重承諾道:“請國師大人放心,晚輩行事,始終堅守良心,絕不違背道義。”
紫陽真人輕哼一聲,話題一轉:“說正事吧,道爺手中的純陽真氣下半部,你打算出多少價錢購買?”
武小四見紫陽真人提及武學之事,便恭敬地更改了稱呼:“前輩,您真打算將